于是这些草莽英雄一拥而上,跟着武松把陈宗善按在地上一顿输出。
就连扈三娘都没忍住上去踹了两脚。
打得差不多了,武松薅着陈宗善脖领子把他整个人提离地面,厉声喝问:
“这诏书上写的是谁说的话?”
鼻青脸肿的陈宗善含着眼泪说:“这是皇帝的圣旨……”
“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武松知道陈宗善是个传话筒,打一顿出气也就罢了,将他丢在了地上:“拿回去叫皇帝重说!”
陈宗善又惊又怕:“你们梁山怎么这样……”
武松冷笑一声:“我们梁山做事,就是这样!”
陈宗善被武松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泪如泉涌:
“你们这是要造反呐!”
聚义厅里顿时哄堂大笑。
你是不是傻?缩在将军柱后边儿的李虞候暗暗心想:人家要没造反,咱们来干啥的?“陈太尉,我不难为你。”
林冲上前象征性的拍了拍陈宗善胸口的大脚印子:“回去跟官家说。
“要招安就好好说话,不会好好说话就接着打!“我们梁山,一于奉陪!”
陈宗善这个软柿子抹了把眼泪,想说句硬话,一张嘴眼泪又夺眶而出……
“还有——”
武松一说话,陈宗善又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双手捂脸唯恐又挨打。
梁山好汉又是哄堂大笑。
武松懒得再对这个软柿子动手了,大大咧咧的说:“钱粮、军器,马匹、船只都是我们的,你们想都别想!“我们也不去东京,更不用他免罪!“你回去告诉皇帝,招安可以,得给我们安排一个地盘儿!
“否则,我们等你们的天兵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杀得一百万,我大哥便是王!”
太狂了!陈宗善浑身直突突,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又或者是又气又怕的……
“我们梁山做事,就是这样!”
关胜再一次重申了武松的话。
既然结义了,九兄弟当然都是一条心的。
虽然武松的话对于关胜而言太嚣张了,关胜还是坚定的站在武松身边:
“陈太尉,把我兄弟的话转告皇帝!“皇帝若是不允,那就再派兵马来!“来人,送陈太尉下山!”
随着关胜一声令下,解珍解宝两个一左一右夹住陈宗善,把他架走了。
李虞候这才从将军柱后边儿钻出来,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转圈儿拱手。
然后带着一众看得目瞪口呆的从人,屁颠儿屁颠儿的去追陈宗善了。
林冲、关胜、武松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武松抓起一坛子御酒:
“兄弟们,尝尝皇帝吃的什么酒!”
“慢着!”
关胜忽然唤住了武松:“七弟,大哥曾经跟我说过,御酒可能被下毒!
“咱们还是吃自己的酒吧!”
“直娘贼!”
武松一把摔碎了御酒,骂骂咧咧:“当皇帝的做事儿比娼妓还腌臜!”
……
且说陈宗善、李虞候他们被押送到了渡口,屁滚尿流的飞奔郓州去了。
到了郓州把在梁山泊挨打的事儿告诉了刘高,刘高心知肚明的反问:“敢是你们多说甚言语来?”
陈太尉道:“我几曾敢发一言?”
李虞候就把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给刘高讲了一遍,刘高沉吟了两秒:“太尉,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