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没把话说完,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
吁——
范权这才发现把自己绕进去了,顿时大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
宋江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吴用:
不用伱出手,他这熊样儿的我能打十個!
吴用微微一笑:跟对了人是真省心呐……
胡知州也乐了:好家伙,还不如我!
“大王恕罪!”
宋江拜倒在地,满面羞惭:
“臣不知只有三五千官军!
“否则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救出国丈……”
“罢了!”
国丈你就说这锅你不背谁背?
田虎心里叹了口气,一拍桌子:
“国丈,你对得起寡人对你的信任么?”
范权:(_)
……
国舅府里,一个眉目如画貌美如花的小美人儿骑在马上,往来突袭!
“呀!”
她纵马狂奔,掠过一棵大树之时,手中方天画戟快如闪电的斜撩上去!
“呱哒哒……呱哒哒……”
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过,大树树干上出现了一道斜斜的裂痕!
半晌,大树忽然发出了“咔咔”的声响,跟着半截大树连着树冠栽了下来!
“轰——”
半截大树重重的砸在地上,树冠之中却是插出来一个绿人!
浑身上下都是树叶,整个人都是绿的!
“父亲?”
眉目如画貌美如花的小美人儿娇呼一声,连忙上前,把绿人拔了出来:
“父亲为何站在树下?”
邬梨:怪我喽?
“为父只是路过……”
绿人正是晋国国舅邬梨,苦笑着环顾四周:
原本大院儿里绿树成荫的!
自从女儿做梦为神人传授武艺之后,现在全都是半截木头桩子……
这么大的日头,邬梨路过看到女儿在练武,就站在树荫下含笑观赏。
谁知才刚看了两眼,这唯一的树荫就砸了下来,差点儿让他含笑九泉……
“父亲,今日上朝可有什么大事?”
仇琼英连忙生硬的转移话题,邬梨也就当没发生过了,把朝中之事给仇琼英当笑话讲了。
“盖州知州刘高?”
仇琼英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卡姿兰大眼睛:
“很狡猾么?”
“何止是狡猾,简直就是狐狸成了精!”
邬梨摇了摇头:“大王很头痛!
“来日再议让谁再去攻打盖州,巴拉巴拉……”
咦?
仇琼英卡姿兰大眼睛叽里咕噜一转,当时没说什么,转身就溜出去了……
……
东京。
太师府。
“你就是我哥哥刘高派来的人?”
李虞侯端着官架子,上下打量燕青:
怪俊俏的,就是好像不会来事儿!
“是,我家主人人在盖州,日夜思念虞候!”
燕青说着双手奉上了一本笔记:
“主人每次想到虞候都会吟诗一首,全都写在笔记上了!
“还请虞候过目!”
就他,还会作诗?
李虞侯不以为然的接过笔记:
还让我过目,整得就跟我识字儿似的!
接在手里,李虞侯本想随便翻翻得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点儿压手。
嘶!
这笔记,有内涵啊!
李虞侯连忙翻开一页,顿时两眼一亮:
好家伙!
金灿灿的一张金叶子!
接连翻了几页之后,李虞侯大脸笑得如同菊花怒放:
“小兄弟快请坐!
“站着干什么呀,别客气,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来人,上茶,上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