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床榻上,爱欲蔓延,皇上在安陵容耳边戏谑挑逗:“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容儿,你真是让朕欲罢不能。”
安陵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一双雪白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娇娇滴滴的轻哼一声,这一声让皇上的骨头都软了下来,抱着安陵容更是不撒手。
安陵容配合得极尽妍态,可眼里却是一片清明,那本医书上有着羞人的几章,说是失传已旧的宫廷秘术专研男欢女爱,从外用之物,到内里媚功,都有专门之方,按照上述记载跟着练习,可让男人食髓知味,再难丢下。
从六月里起,她就开始偷偷习练,今晚一试果然比起前世侍寝时更为情热,床幔摇晃间,安陵容无声的笑了,笑得犹如一朵暗夜有毒的花,除了医术,香道,歌喉外她又多了一个慢慢网起猎物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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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见果郡王时并没有避开槿汐,两人只不过借诗词互诉了一番人生感慨,并未有逾越之举,“娘娘,今晚十七爷的话,奴婢觉得有理,皇上要兼顾天下,后宫之中还得各方平衡,可他心里一直是有您的,您就先服软,去看看皇上吧。”
甄嬛跟皇上快三个月没见了,她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她想看看自己强撑下来皇上会不会念着两人的情意,再严惩害她失子的凶手,今晚皇上去了永和宫的消息,传遍后宫时,她觉得自己对皇上的心完全冷了:
“槿汐,我一直在想那个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能为他做的,就是守了几个月的孝,可做父亲的,转头就有了新欢,先是淳儿,现在又是文嫔,皇上心里还有几分有我呢?”
槿汐比她看得清楚,后宫里的情爱虚无缥缈,不如自己的利益重要:“娘娘,您还记得您刚承宠时,奴婢曾劝过您,一心难求,但求用心,您这样跟皇上怄气下去,最终苦了的还是您,这个月您的份例已经被削减了不少,要不是还有淳贵人能伴君前,只怕那些奴才更得作践碎玉轩。”
最后更是苦口婆心的来了一句:“娘娘,君恩易逝,古来如此,您得早为自己打算才好。”
可甄嬛入宫后第一次遭受心伤,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动的,反而自怨自艾道:“我当初本就不想得宠,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现在不过是回归最初罢了,日子再难也不过是如从前一般。”
槿汐心中无奈,只能让她多出去走走:“后日是中秋,皇后娘娘晓懿后宫,因着夏日喜降甘霖,地里的收成总算保住了大半,特跟皇上请旨,将在毓庆宫办一场家宴共庆佳节,娘娘,到时您还是去吧,解解心中闷气也好。”
甄嬛见槿汐一直在操心,为了不拂她的心意只能同意。
清晨,皇上起床上朝,安陵容睁开蒙松的双眼,眼里一汪春水,挣扎着也想起身为他更衣。
情事上的魇足,让男人极好说话,皇上愉悦的开口:“你身子还虚,再睡着吧,皇后那里朕派人去说,今日就免了你的请安,还有朕今晚过来用晚膳。”说着眼神别有意味的瞄了眼安陵容。
安陵容脸上顿时一片绯红,娇媚如骨开口:“那容儿等着您。”
皇上哈哈一笑,让安陵容又躺回床上后,才唤苏培盛进来伺候更衣。
等皇上走后,安陵容才叫忍冬她们进来,服侍自己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