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就是太惯着爷了!”红绸立马上眼药道,“哪有他这样的,这还是马车呢,也不怕出事!”
柳颜欢两颊发红,心虚地想,就是马车所以才刺激?
就是对腰不太友好。
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自己要是不乐意,裴鸢哪里真敢在马车里放肆。不过他将自己的腰弄这么痛,这个锅他背不冤。
“好了,回去让小厨房给我做点夜宵。”她今晚还真没吃饱。
中秋赏菊吃蟹,那一只蟹连二两肉都没有,她怎么可能吃的饱。虽然有别的菜,可宫宴为了精致,分量极少,再加上外人面前都要端着,不仅是她,同桌的夫人们的筷子也没怎么拿起来过。
秋茶院里的丫鬟们早就备下了热水,红绸在屋外候着,让看春几个小丫头去看着小厨房的灶台。
直觉,那个世子爷说不定还会干出翻墙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红绸在净房外坐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水声一片。
她望了一眼天花板,出门去小厨房帮忙去!
柳颜欢的浴桶不小,可再塞一个大男人实在艰难,她本来就疲惫,又被裴鸢在净房里折腾了一次,才洗完又被他弄出了一身薄汗。
“现在不是紫菱她们伺候我,夜间叫水是瞒不住的。”柳颜欢不觉得自己管不住人,可她和看春几个人确实不熟悉,难免会有警惕之心。
“可是我还是难受。”裴鸢搂着柳颜欢的腰,声音可怜巴巴。
每次他一撒娇,柳颜欢就会服软,屡试不爽。而且她在房事上也不忸怩,只要他四处点火,柳颜欢多半就半推半就了。
他很清楚一点,只要先让她舒服了,自己想怎么放肆就能怎么放肆。
终究是个贪欢的小馋猫,只是她没有那么直白地表现出来。这种只有他才知道的娇羞,像一根羽毛一样,在他心尖上撩动。
吃完夜宵,裴鸢又是缠着她胡闹到半宿才停歇。柳颜欢筋疲力尽,是昏睡过去的。
他们在屋子里一晌贪欢,可宫里已经是乱了一片。
淑妃在皇上面前哭了许久,完全诠释了什么是无根小白花,雨中飘荡的可怜感。
“皇上,您一定要为小六做主啊!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会得罪人。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谋害皇嗣!”
皇上一个脑袋两个大,一旁的皇后也是无比警觉。她可没做这事,就是她再怎么看不惯淑妃,可她也不会对皇嗣下手。就是下手,也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人没死透,还给人留把柄。
“皇上,途中离席的官员夫人小姐们,都已经问过了,她们出门皆有宫女太监陪同,所有的口供都对得上,现在可要让她们回去?”
皇上看了看天上的月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因着今日是中秋宫宴,宫门下钥的时间会挪到子时。
“让他们先回去吧。”
皇后在一旁看着,道:“皇上,妾身给您揉揉脑袋吧。”
皇上应了一声,躺下享受皇后的按摩。可一旁的淑妃不干了,一改方才的柔弱模样,跳起来对善喜质问道:“哪有凶手承认自己行凶的!皇上可不能就这么将他们放回去,该对他们动刑!只有动刑了他们才会说真话!”
听了这话,皇上斥道:“胡闹!那么多的官员,岂能用刑!你是想让朕背上千古骂名吗!”
皇后勾了勾唇角,看着淑妃,“妹妹那是关心则乱,眼下六皇子还昏迷不醒呢,又找不到凶手,可不就自乱阵脚了吗?”
淑妃怨毒地看着皇后,在她看来,皇后有莫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