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屋子里没有人啊!”
裴顺喜不可置信地走上前去,“怎么可能!”
她进屋扫视一圈,那屋子整洁得不像有人进来过,床上的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裴顺喜不可置信地质问香菱:“是不是你记错屋子了!”
香菱慌张不已,“没有啊!奴婢没有记错!”
主要是这院子里就这么一间屋子是她们提前收拾出来,别的屋子都没收拾呢啊!
她自己收拾的屋子还能记错吗?
她就知道裴顺喜的计策没办法顺利进行下去,她就没有成功过!
“啪”的一声,洛氏率先一巴掌打在了香菱的脸上,“你连哪间房间都没看清,还能看清里面的人了?”
随即又叫了人去问孙茆最后出现在哪里。
下人一头雾水:“大姑爷说他吃多了酒,已经回府了啊!”
“呵!我看是大嫂院子里的下人不干净,想赖在主子身上吧!”张氏没了兴致,本来以为能看二房大笑话的,现在看来,洛氏本身就是个笑话。“没什么事,妹妹我就先走了!还有啊,侄女,你这奴婢连个门都守不好,赶紧换一个吧!”
香菱害怕地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知道裴顺喜太多的秘密,要是换了她,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大小姐,奴婢知错了!求大小姐饶了我吧!”香菱哭喊着。
裴顺喜心烦不已,煮熟的鸭子难道就这么飞了不成?!
“来人,裴笺在哪!你们快去将她给我找来!”
她才叫唤完,裴笺就出现在院子口,笑眯眯看着她们一众人。刚准备走的张氏脚步又顿住了,感觉可以看到一场激烈的扯头花大战。
“大姐姐叫我做什么?”
裴顺喜怨毒地看着她,质问道:“你方才在哪里!”
“中午吃多了酒,方才趴在假山上眯了会儿。”裴笺有条不紊道。
“你说谎!”裴顺喜气急败坏地朝她冲了过去,伸手就去撕扯裴笺的衣裳。“你方才肯定和孙茆行了苟且之事!我要验你的身!”
香芸拦在裴笺的身前,狠狠推了一把裴顺喜。
“大小姐你做什么!为什么拿这种事来污二小姐的清白!”
“她清白个屁!”香菱不敢对她说谎,所以裴笺和孙茆肯定躺在过一起。最大的可能就是香菱离开的那段时间,两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然后迅速离开了现场。“母亲,验她的身!”
她给孙茆下了烈性春药,她就不信裴笺和孙茆能清白!
裴笺用帕子捂住脸哭了起来,“大姐你好没道理,我不过是吃多了酒找了个没人的清净地小憩了片刻,为什么要受你这样的污蔑?难道是姐夫吃多了酒在院子里闯了祸,你找不到人就要赖在我的头上吗?”
裴顺喜冷笑一声,裴笺越是这么装模作样不配合验身,她就越发笃定裴笺和孙茆之间不可告人!
“孙茆那种男人谁要谁拿去!我裴顺喜才不会嫁呢!”
裴常胜刚踏进院子里,就听到自家女儿大喊出这么一句话,他身边站着的正是孙茆的父亲孙思闲。
裴常胜只觉得自己的面上火热,如同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一般难堪。
“逆女!你再敢说一遍就去庵子里陪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