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工减料?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若非儒圣太鸡贼了,他的气运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根本不存在有偷用的情况。
把气运用儒圣刻刀做成一本书,那些零零碎碎的气运就融入他儿子体内。
“老夫还不屑于做这种事。”
监正严肃地说道,背对背赵守跟叶子儒,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赵守不言,看着监正那挺立的后背,眉头一皱。
叶子儒在一旁把玩着这本气运雕刻而成的书,问道:“这东西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怎么没有重量?”
这气运书应气运而成,若是在有气运傍身的人手上,则犹如无物一般的重量。若是没有气运或者是被气运针对的人手里,不管力气多大都拿不起来。
或许半步武神和武神可以凭借蛮力撼动。
就像是大周末期,携民怨撞散大周气运的钱钟大儒一样。
赵守沉吟片刻,开口道:“嗯……可以理解为这书是一个人的气运所成的。”
一个人的气运?叶子儒震惊地看着手里的气运书,自己脑补了一个故事。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许七安在巡夜的途中,被监正和赵守两人敲黑棍,把气运剥夺了,做成的这本书。
气运这东西,原文里面提及的最多的就是许七安身上所负的半数大奉国运,除此以外其他的就没有什么耳闻。
想到这里,叶子儒看着淡雅的赵守和背对着他的监正。
赵守眉头一皱,说道:“瞎想什么,这书你收好,游历的时候记录各地的民生民怨。”
“好的好的。”叶子儒乖乖地回答道。
“你先去楼下等我,我跟监正有事商议。”赵守说道。
“是。”叶子儒抱着他的气运书就走,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虽然他很想听这两人接下来要说的事,但他还年轻,还想活着。
在叶子儒走后,监正先开口了,道:“你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游历吗?”
赵守摇了摇头,说道:“他一个修身境的儒生没有什么战斗力,我给他找了一个陪同他。”
“谁?”监正问道。
赵守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会算吗?没算到?”
监正没有回答,依旧背对着赵守。
“五年前的状元,你应该还有印象。”赵守说道。
监正点了点头,说道:“有一点印象,我记得他当时是走儒家体系的吧,然后不知道又为何弃文从武,改修武道。”
赵守目光看向皇宫,道:“因为皇室不喜儒家的无为而治,他当时是以云鹿书院学子的身份高中状元的,但金榜为唱其名,元景只给他一个县令。”
“赐名时,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一脚踢飞乌纱帽,脱下状元红袍,言道从此不再入宫。”
监正点了点头,道:“这人确实不错,当初是儒家六品儒生了,差一点就遵守德行,成为儒家五品德行境了。”
“可惜了。”赵守叹息一声,说道:“他不修儒家,改修武夫,要不然我儒家就又会有一君子境。”
监正说道:“他现在改走武夫路子,到了什么境界?”
“四品意境了。”
“还不错。”监正说道:“我推算了一下,他此次的历练其中机缘福祸相依,单一个四品武夫或许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