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两个黑衣人站在一个躺着的黑衣人左右,叶子儒静静地看着。
他估摸着刚才那把刀上的毒如果很猛的话,那这人现在多半是下去了。
“老大啊,你醒醒啊!”
两人还在这里哭丧,试图把咽气了的人叫起来。
“喂,那人已经咽气了,你不去管管?”叶子儒笑眯眯地一旁看守他们的许七安说道。
许七安瞥了瞥那还在叫唤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他已经是练精境巅峰,那躺在地上的死没死他最清楚。
在他的感知下,那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两个还在这里叫,让他有些厌烦。
若非刚才那个领头的衙役对许七安吩咐过了,若是那人没救了便不去理会,死就死了,剩下的两人留着还有用,不能出事。
现在的许七安还不是那个穿越而来的许七安,他没有什么坏心思。
“你是许七安吧?我听许新年提起过你。”
叶子儒见许七安没有理会他,又说道:“许新年你应该知道吧?你的堂弟,他是我在云鹿书院的至交好友。”
叶子儒说完感觉有点怪怪的,许新年是他堂弟,而他又说他是许新年的至交好友,平白无故的辈分下降。
听到许新年三个字的时候,许七安看着叶子儒,默不作声。
见许七安有了反应,叶子儒就继续胡扯:“你知道吗?辞旧在书院常跟我诉说,他说啊,我有一个堂兄,在家一直对他很好,虽然他嘴上不说,但他一直都知道。”
许七安眼神古怪地看着叶子儒,心想他在许新年心里是这样的人吗?
叶子儒继续开口道:“辞旧还说了,他堂兄与他母亲不合,因此导致堂兄搬了出去,这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那一晚喝醉了,跟我说了好多心里话,他说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说服母亲让堂兄重新回来。”
许七安看着叶子儒,在他的印象里,许新年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
他真的这么说了?许七安很好奇。
叶子儒刚想继续开口忽悠的时候,房门被打开,刚才那个衙役头头走了进来,说道。
“许七安,带着他们去大堂,老爷在那儿候着。”
“是。”许七安应道,随即带着他们向大堂走去。
把那个已经咽气了的大哥也叫他的小弟背了过去。
开玩笑,背死人这种事他许七安可不干。
来到了大堂,衙门老爷高坐在最上方,在他的左手边站着一个书生打扮的胥吏。
见到来人了,衙门老爷扯了扯嗓子,大声道:“你们几个把事情的始末告诉给薛胥吏,不可有隐藏,违者杖责。”
叶子儒看着那还背着自己大哥的尸体的人,戏谑道:“刚才两位不是讲得很欢快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这两人明显是第一次来到官府衙门,被这官老爷这一嗓子给震住了,话都说不出来。
而叶子儒因为佩戴者大儒赠送的佩玉,不受影响。
砰!衙门老爷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大胆,本老爷叫你从实招来!”
嘭,那人直接把他大哥的尸体丢在地上,给衙门老爷跪了下来。
惊堂木具有醒神叱恶的作用,对付这两个地痞流氓绰绰有余。
“大……大老爷,我们……我们是第一次出来抢劫,因为我们哥几个在勾栏听曲,把手头赚来的钱挥霍完了,但又留恋在勾栏里的时候。”
“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来抢这位公子的财物,但我们兄弟三人并没有成功抢到手,请大老爷开恩啊。”
高坐明堂的官老爷听了皱着眉头,他话说的有些乱,他没完全听懂,但总体意思他还是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