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一个人影偷偷摸摸地跟着他,而叶子儒丝毫没有察觉。
“现在皇室的人怀疑了国子监吗?”叶子儒在思考着平阳郡主私奔案。
按理说在这时候皇室的人怀疑国子监的人,那么势必会排查到底,那为何原文里面却被拖的成了悬案。
这让叶子儒有些脑疼,他不想动脑子。
在想了许久之后,叶子儒突然停下身,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是震惊。
他可能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案件一直等到许七安穿越来才被解决。
当年的平阳郡主的父亲誉王,差点打入内阁去,而朝堂之上除却魏渊与王首辅,无人能制衡他。
自古以来帝王心术都是平衡之道,当成朝堂之上王首辅独大,魏渊能成为跟他平起平坐,甚至隐隐压他一头,这其中有着元景帝的功劳。
虽然誉王是元景帝的弟弟,虽然不是亲的,但帝王之心总是多疑的,他不放心誉王独大。
所以对于平阳郡主私奔案,他虽然知道背后主谋,但他却没有告诉给誉王,他这是想废了誉王啊。
“恐怖如斯啊!”叶子儒感慨道。
“果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叶子儒用力摇头,把这件事甩出去,叫他不要想了。
走着走着,叶子儒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条路似乎一直没有尽头。
“不对劲啊……”叶子儒眯着眼睛望向四周。
这条街他走过,往常最多一刻钟就能走完,而现在他却走了四五刻钟了,还在这条街道上。
“难道是鬼物?”叶子儒第一时间想到了是不是鬼祟在作怪,但看见挂在腰间的佩玉没有反应,就把鬼祟作怪给排除了。
这块佩玉被张慎用浩然正气蕴养了许多年,普通人佩戴在身上可免受伤病之难,鬼祟作怪。
现在这块玉没反应,要不就是没有鬼祟作怪,要么就是鬼祟太高级了,玉佩察觉不到。
后者几乎不可能,在大奉京城呢,厉害一点的高级鬼祟都不敢进京城,一进来先不说监正这个大佬。
就单单云鹿书院跟国子监的浩然正气都能把祂磨死。
叶子儒从路边抄起一块搬砖,放在身后,防备着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大步的往前走,同时警戒着四周。
走了一会,叶子儒突然停下脚步,在他前面三丈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赫然就是刚才在长公主府外边坐着的老道士。
此时的他双手背负在身后,脸上挂着姨母笑,一双眼睛盯着叶子儒。
“是你啊道长,我们还真是有缘。”叶子儒未等那个老道士开口,他就抢先说道。
老道士笑了笑,说道:“是啊小友,我们还真是有缘呢。”
噌——一个瞬移,老道士来到了叶子儒身前,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大青色的搬砖就在他视线里放大。
嘭!爆头!
老道士身影化作烟雾散开,在叶子儒身外一尺处重新凝聚身形。
“小友,有话好好说,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有愧于读书人这个身份啊。”老道士也不生气,依旧温和地说道。
你也在说我不要脸吧。
叶子儒紧了紧手里的搬砖,说道:“这个鬼地方是你弄的吧?”
老道士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老夫,因为老夫有要事要与小友说。”
“哦?那你说说何事。”叶子儒淡淡地说道。
“咳咳。”老道士请了清嗓子,郑重地说道:“贫道刚才掐指一算,算到你与我宗门有缘,且骨骼惊奇,贫道想收你为徒。”
叶子儒看着他,你是不是跑错片场了?
“你说啥?”
老道士又说了一遍:“贫道看你骨骼惊奇,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起了收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