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长便先下去准备罢,七日之后,孤要在吴王府高台亲眼见汝售卖场景。”
“喏。”
“此外,内阁以公文发往吾江东之下扬州、荆州、交州、益州、凉州、徐州、青州七州之地,将此事告知于民。”
“主公,七日为时尚短,只怕远处州郡的商贾来不及购买国债。”
“一次不行那便等下一批嘛。”刘奇微微一笑,“倘若这第一批国债的事迹传遍天下,那第二批,第三批发行之日,天下商贾豪富之家,当云集而景从之。”
“主公英明。”闻言,堂内群臣纷纷俯身一辑。
“子义。”
太史慈再次出列,“末将在。”
“东海水师都督蒋钦上书于青州东莱郡建立水师基地之事,汝以为如何?”
“回禀主公,兵部已和工部、户部商议妥当,只是青州饱受黄巾之乱,后又有诸侯连年征伐,百姓颠沛流离,怕是短时间之内,难以招募编制足额水师士卒。”
“无妨,吾军水师,如今多为北上护送商队之用,操练水师士卒也不必急在一时,青州有臧霸镇守,又有水师相佐,孤并无忧虑。不过汝乃兵部尚书,那东莱黄县又是汝之食邑,汝若有闲暇,可往青州走走。”
“喏。”太史慈心中一暖,吴王这是给他名义,让他得有闲暇的功夫回家啊。
“今日议事,就到此处罢,还有两日便是年关,让各地的镇守的都督、司马都回建业之事,也不必急在一时,且命他们交接好防务,年后回返便是。”
“喏。”
群臣散去,刘奇一手扶额,看了一眼身侧眼珠瞪大老大的刘斌,“斌儿今日可有困乏?”
“父王,今日在这朝堂之上,孩儿觉得比在内宅念书更为有趣。”
“何来有趣?”
“琦族伯演技出众,竟是将一众文武都给骗过,岂不有趣?”
“非是哄骗,此事有益于吾江东之治,解决户部财政,父王不便献出此策,便以汝琦族伯名义献策,此乃迂回之策。”
刘斌摇晃着小脑袋,“父王,那明日汝当真要让那太史亨进王府否?”
“太史亨日后是汝伴读,他素有勇武,随从其父太史慈修炼武艺,虽不过年长汝四岁,却已身强力壮,汝日后亦可随他一同学习武艺。”
“喏。”刘斌嘟着小嘴,显然有些不悦。
“汝面色沮丧,可是不喜?”
“非是不喜,只是孩儿天生骨骼不如那太史亨强壮,怕是练不了他的枪术。”
刘奇苦笑一声,揉了揉他的长发,“孤并非让汝学他枪术,而是另请将军传授汝二人十八般武艺,尔等可任选其一习之。”
刘斌面色一喜,“当真可任选其一?”
刘奇微微颔首。
“那孩儿可以练剑乎?”
刘奇双眉微皱,“汝莫不是看上了为父前几日加封的虎卫都统?”
刘斌微微颔首,“父王曾言,马上吕布,步战王越,天下无人再能出他二人左右,孩儿不做那统军征战的大将军,便学着击剑之术罢。”
刘奇顿了顿,道出一个“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