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耽抱拳一辑,“吾房陵、西平之兵,可聚五千人。”
“哈哈……二位将军不必如此,这房陵、西平还需二位将军麾下兵马留守,吾军发兵西平,上庸便留申仪将军所部驻守即可,申耽将军可随吾一同出兵汉中,待攻下上庸之日,统再为二位将军请功。”
“多谢军师。”两人抱拳一辑,当即命人呈上美酒佳肴,堂中推杯换盏,宾客聚欢。
临行前,申氏府邸。
“兄长,此去汝为先锋,可小心行事,那张鲁虽无能之辈,却能与刘璋抗衡数载而不败,且于汉中之地兴起,万不可小觑。”
“二弟且宽心,倘若平时,汝吾数千之兵,焉能与张鲁汉中数万之众抗衡?如今江东军乃天下强军,便是这一部便有赵云这等当世名将统帅,更有近两万精锐,区区张鲁,焉能抵挡?殊不知那荆州还屯驻有七万北伐大军。”申耽得了赏赐,在堂上一番推心置腹,如今却是松了一口气,见得赵云、李严之辈后,他更是庆幸没有和江东军交兵,否则必死无葬身之地。
“今日一观骁龙营全貌,放才知吾等帐下之兵,不过弱旅。”
“兄长何必自谦,吾上庸之地历年厮杀,营中儿郎多有悍勇,只是军械甲胄不如江东而已,在这山地之中厮杀,便是那营中数千铁骑也不见得胜过吾等麾下。”
“希望为兄此去,能沙场建功。”
“吾为兄长壮行。”申仪见申耽翻身上马,立即为他递上一碗烈酒。
“吾弟啊,汝便好生镇守好上庸,如今汝亦是一郡都尉,切不可如往常一般鲁莽行事。”
“弟知晓,兄长且保重。”
“驾”,申耽率着上千兵卒出城,连夜回返西平。
与此同时,县衙居住的庞统、赵云便已知晓此事。
一日之后,汉中城内,一众文武汇聚,张鲁拖动丰满的身子,来回走动在堂内。
“尔等且说说,该如何抵挡江东之兵?那申氏兄弟亦是无用之辈,竟然不敢而降,三五千强兵,竟然就这般交与江东。”
堂下一片默然,任谁也没想抢着出声。
“杨任,吾且问汝,汝可能胜过那赵云?”
堂内一将出列,“回禀主公,末将虽自命汉中大将,可那赵云,却有万夫不当之勇,便是昔日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与其交手数百合亦只是平分秋色尔,末将怕是……怕是……”
“哼,废物。”张鲁猛地甩袖,转脸看向杨松,“杨松,汝之智可能胜过那丑汉庞统?”
杨松面色微红,抬手朝张鲁一辑,“主公,那江东水镜先生曾言,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庞统出山便轻取章陵一郡,招降张允、文聘,此人当真有旷世奇才,吾不过乡野村夫,岂能与其抗衡。”
“尔等皆称江东之勇,其谋士之智,如今江东铁骑便要兵临城下,尔等且告诉本太守,该如何抵挡?”张鲁环视一眼堂中众人,气得满脸涨红。
“主公,臣下以为,可先与其战上一阵再言其他。”
张鲁闻言一喜,有应对之策总比无计可施好,他目光落在堂下出列那人身上,眼中喜色更是大盛,“阎圃,吾且问汝,吾汉中谁可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