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引发生病的螃蟹则是用诡异尸变的人肉制作出来的,所以才说当年那些事情就是一个骗局为的就是引张启山他们上钩。
当时还有一个北方的豪客,说是二月红的票有一至千金送了一座戏楼和一个头冠给二月红。
话说那白虎戏台,人家可是故意不按常理出牌,建得与风水规矩背道而驰,专挑那些不吉利的地儿来安置,该避忌的凶煞之处偏要往上凑。
这事儿二月红发现时,已经到了这般境地:若当天这戏台子上不唱戏,准有大事儿要闹腾。
最后台上没唱成戏,可戏台子下头,倒真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大戏。更过分的是,
那位财大气粗的粉丝,竟然挥鞭把张启山给打伤了。
那时候,戏楼那儿可是乱成一锅粥了!二月红虽在现场但是他没出手。
张启山同样不能出手,因为鞭子上头抹了毒,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位嚣张的客人扬长而去。
陈皮当时还是二月红的徒弟,就自告奋勇去“欢送”这位大爷。
戏楼旁边不是有条江嘛,他琢磨着干脆把人一路送到江边得了,也算让对方“乘风破浪”,尝尝厉害。
结果呢,人算不如天算,等陈皮火急火燎赶到江边的时候,嘿,人家早被人半道儿给截胡了!你说气不气人?
那江面上多了很多没有异味的尸体,有人正在处理尸体,制作螃蟹。
那本该被陈皮丢进江里喂泥的阔佬,一见陈皮偷摸去取那些人制作的螃蟹,趁机脚底抹油,溜了个无影无踪。
再后来,这顶显眼的头冠落到了解语臣手中,这些个前因后果,解语臣自然心中有数。
至于拿鞭子甩张启山的人,后来在为二月红求药去新月饭店的时候又遇上了,那人最后死了。
至于小草所得的照片上,赫然映着一位身披华贵神锦爵弁服、头戴璀璨头冠、面部覆着一张妖娆美艳的脏面面具的舞者身影。
戏楼对应着尸宴,戏步对应着舞蹈,面具匹配的是他哥俊美的脸,齐羽就是想邀请他哥去尸宴上面跳舞。
做他的白日梦去,他休想!
“怪不得你后来的脸色一度很难看,原来是因为齐羽在你的雷区里反复横跳啊?”
王胖子恍然大悟,他还说这人怎么跟抽风了一样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生气呢,原来是有这样的原因。
小草霸道的很,他是不允许他哥去那个地方的,除非带上他。
“阿清,那是我的使命。我肯定要去的,但是这些事情都要等到去了青铜门之后,回来再进行。”
“至于齐羽,相信你放走他是有自己的考虑,但是你也不要因此太生气,我们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解语臣用温柔的嗓音轻轻哄慰着小草,小草那一刻,真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真是他哥亲生的娃。
毕竟他哥可是那种能将粉色衬衫穿出凌厉气场的主儿,如今却流露出满满的父爱神情,这反差也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