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年道:“这边的钥匙换过了,妈就是防着我,会把钥匙给我吗?”
金陈郸一听,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一茬儿。
“你看看你那是什么妈啊,真是不明白了,如果赵经时还在,她会这样对赵经时吗?”
赵经年拧眉,怕是不会。
他和经时,能比吗?
金陈郸又敲门,没人开。
赵小平大概在十分钟后回来的,看两人还在站在门口,大感意外。
“怎么,家里没人?你妈不在家?”
九、十点儿上,不在家还在外面晃?
“敲了很久,就是没有人来开门。”金陈郸叹气。
“我有钥匙。”赵小平在前面开了门。
三人前后进屋,赵小平在屋里走了一圈,又进厨房给装水。
谁知,一进厨房,洗碗槽里全是没洗的锅碗,电锅和炒锅都在堆在洗碗槽里面,碗都干了。
赵小平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走出去。
金陈郸不知道厨房里什么情况,但将公公出来黑着脸,也跟着进去了。
看了眼,很快出来。
天气热了,婆婆这样也不怕招蝇子。
赵小平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赵经年想接点水喝,可饮水机的水已经喝干了,没有换,他只能进厨房接水出来烧。
金陈郸在饭厅站着,见丈夫从里面出来,也想表现一下,所以挽起袖子准备进去洗碗。
“陈郸,别洗,就摆在吧,看她想怎么办。”赵小平怒道。
金陈郸半撩开袖子,回头看丈夫。
丈夫道:“先放着吧。”
知道自己妻子不是干活儿的人,在家里哪里进过厨房?
赵经年烧了开水,给父亲泡了茶放在父亲面前。
金陈郸就在屋里走动,如果袁雪丽进门,日后偶尔过来这边住,也不错。
这边环境好,房子宽,小区也大,主要这小区配套的幼儿园和小学都是云都排得上位置的。
以后朵朵在这边生活,那是最好不过了。
金陈郸在主卧门口看了眼,瞧着床上躺着的人吓了一跳。
“妈?妈,您没出去啊?”
金陈郸意外极了,还好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进门也没说一句婆婆的不是。
金陈郸站在门口,庆幸完后她脸色有些难看。
既然人在家,他们在外面把门都快敲破了,她也不给开门,有这么当长辈的吗?
想起对朵朵的行为,金陈郸本想进去,却瞬间黑了脸,转身就走了。
坐在沙发上的赵小平、赵经年父子俩同样意外,都看着出来的金陈郸。
赵小平问:“她在家?”
金陈郸点点头,勉强笑了下:“在睡觉。”
赵小平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就往卧室去。
赵小平带着股怒气冲进房间,梁秋云果然在床上睡觉,不过已经醒了,可能是在赵经年敲门了的时候醒的,可能是刚才金陈郸惊讶之下,叫醒的。
赵小平一把扯开被子,直接将被子扔在地上。
被子下梁秋云穿得清凉,只穿了条裤衩儿。
这样子可不是睡得回笼觉,而是还没起床!
赵小平眼瞅着这样就更加来气,“你你……”
赵小平气得语无伦次,一时间愤怒太过,居然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金陈郸也跟在后面,看婆婆衣服都没穿,转身把丈夫挡在门外,自己也出去了。
“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吧。”
赵经年了然,两人去了客厅。
赵小平气得眼眶都红了,“你个臭娘们儿,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娶了你这个懒婆娘,赶紧给我起来,收拾东西,给我滚出赵家!你这种懒猪,我留着还干什么?你个毒妇!”
赵小平转身出去,梁秋云给眼前一幕一幕吼得有些懵。
她这是做什么了?
她在家病了两三天,没人来护理就算了,现在男人和儿子回来,不关心她居然这么数落,还让她收拾东西滚?
梁秋云一想,又伤心的流泪。
不起床,身体太虚,她这病着呢,没良心的男人,两三天不回来就算了,回来还这么对她,也不问问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赵小平怒火冲天的坐在客厅,赵经年和金陈郸也安静坐着,等着梁秋云出来。
可左等右等,人都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