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抽刀高高举起,前方救民军瞬间收声。
“出发!”
“轰隆隆”
瞬间,王大虎便就率领着五千救民军,从极静转为了极动,轰隆隆的奔向草原深处。
数天后,王大虎他们来到了一个数万人的大型部落之外。
这是他们早就探查好的目标。
当王大虎他们出现的时候,部落的斥候也发现了他们,立即就是狂奔回去报信。
来到部落之后,尚且没有见到人,他便已经大喊起来。
“报,头领,不好了,南边的那些灰色魔鬼来了.”
“当啷~!”
总之,王大虎率军所过,可谓是人畜不留。
用首领的话来说,不管男女老幼,那都有需要他们的地方。
数千工匠加班加点,一日就能打造上千步枪,效率何止提升了十倍。
而以他们蒙古草原,人人精通骑射的本领。
十万人,除去老弱妇孺,他们甚至能够拉出五六万的骑兵。
伴随着一道金属碰撞声音,毡房门瞬间便被打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脸色难看的快步而出,看着策马而来的斥候。
正所谓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王大虎等人的行动,自然也就被人发现了。
“头领,大事不好了,那些灰色魔鬼来了”
“欺人太甚!给我集合人马,我要让这些灰色魔鬼,知道我们草原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而如果被他们堵上,人数少的话,面对救民军犀利的弓箭,强悍的速度与力量,悍不畏死的战斗风格,那就是纯纯的送死。
看着远方疾冲而来的数万骑兵,王大虎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轻轻的举起手。
许许多多的小部落,都被王大虎带军攻破,除非老的不能动弹,否则男女老幼尽被掳走。
不过时间久了,有认识的人、商队等等,前往这些部落之后,这才是震惊的发现,除了一些尸体之外,整个部落没有了半个人影。
这一段时间以来,王大虎虽然没有发动过大规模的进攻,但是小规模的突袭,那却是一直不曾断过。
没错,就是上膛。
而且,他们可是近十万人的大型部落呢。
一时之间,王大虎率领的救民军,简直成了草原部落的噩梦,又因为救民军全都穿着灰色军装,所以又被称为灰色魔鬼。
当然了,那些幼童是要被送往学校的。
毕竟,那灰色魔鬼的恶名在外,现在既然已经盯上了他们部落,他们若是不想被掳走,那就只能反抗。
头领的脸色有些胀红,没想到这只进攻中小型部落的救民军,竟然会选择进攻他们这个大型部落。
甚至有几回,还有几个部落联合起来,共同派兵围剿过他们。
而现在,却还是王大虎他们,第一次进攻大型部落呢。
来到近前之后,斥候一个骨碌翻身下马,快步来到络腮胡子大汉面前。
许多的小型部落,都开始向着草原的更深处迁移,这让王大虎他们的收获越来越少。
只是,王大虎他们同样也是骑兵,在这茫茫大草原之上,也一样的来去如风,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他们堵上的。
不过,一直以来,王大虎他们都没有攻击过大型部落,最多也就是偶尔攻击一些较弱的中型部落。
伴随着哗啦一声响,五千救民军齐齐举起枪,拉栓上膛。
王朝更是赋予了那些工匠,属于工匠的天地位格,使得他们开始掌握神通,这锻造的效率立即便就提升了上来。
从研究出步枪到现在,已经数个月的时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事情越来越多,渐渐便就引起了诸多部落的注意,纷纷愤怒的派出人手,寻找毁灭部落的军队。
蒙古,自古以来都是我华夏的领土,是我救民军的疆域。
这是瞧不起谁呢,是将他们和那些小型部落相比了吗?
虽然心中犹豫,但众人还是快速的集结了军队。
“上膛,准备!”
数个月的时间,已经打造出了五万支步枪,若不是还要制造子弹,铸造火炮等等,这个数量还要翻番。
毕竟,王大虎主打的就是一个人也不放过,反抗的全杀了,不反抗的全部掳走。
他们在其中学习华夏文化,等到他们长大成人。
如果人数众多,那么最先倒霉的,也并不是救民军,而是那些被俘虏之人。
在最开始的时候,蒙古诸部落并不知道这些。
自然而然的,王大虎攻破这些部落的消息,也就传播不出去了。
他们只会认为自己乃是救民军的百姓,哪怕他们是蒙古人,那也是炎黄华夏的一脉分支,是华夏的一份子。
王大虎会第一时间令人屠杀他们,然后率兵急驰而去,并且会仗着弓箭犀利,在大军弓箭射程之外游走攻击,甚至有可能拖垮击溃大军。
而这十万支步枪,最先配备的部队,自然就是王大虎,王石、李树、李鱼他们,这些第一线的战斗部队。
以及各个边防要塞,像是何冀平驻守的沙洲,王大虎驻守的甘肃镇,王二牛驻守的靖虏卫等地。
王石、李树、李鱼他们进攻青海的部队,配给了一万八千支,合计每支部队六千。
王大虎驻守的甘肃镇,陕西行都司这一带,一共配给了一万支步枪。
而王大虎这一次深入草原,就携带了五千支步枪,数十万发的子弹。
在王大虎看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只要他将这些蒙古部落打残打怕了,打的他们不敢靠近救民军领地百十里,那他自然就是防守住了领地城池。
所以,王大虎带了数十万发的子弹,准备一举扫灭救民军北方就近的诸多部落。
看着救民军并没有拉弓射箭,反而是举起了步枪。
后方指挥的头领,不禁眉头一皱。
这是什么意思,火铳?
可是根据传说,这些灰色魔鬼,救民军的弓箭,可是要远远超过明军火铳的。
他们为什么放弃自己的优势,选择这种不确定的火铳呢?
不过,他虽然心中有些想不明白,但也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脑海之中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