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暴乱前奏(1 / 2)

第269章暴乱前奏

嘴贱的代价就是,被美女师父安排了十篇功课。

即便以按摩方式求情也不顶用。

但有一说一,琥珀珠子含在嘴里确实挺甜的,有点类似于薄荷加青苹果味。

而在姜守中辛苦诵读完关于禁欲的十篇文章后,独孤落雪将缝做好的衣服递给他:“大小改了改,应该是合适的。”

“这么快就做好了?”姜守中惊讶道。

“穿上试试。”

独孤落雪眉眼带着淡淡柔意。

姜守中换上新衣,来到镜子前。

衣服如同量体裁衣,每一针每一线都贴合得恰如其分,将身姿勾勒得更加修长挺拔,犹如林间秀逸的玉树,临风而立。

望着镜中的自己,姜守中忽然有些失神。

除了叶姐姐外,独孤落雪是唯一给他做衣服的。

他从来不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亲近,即便如今是师徒的关系。

而他也清楚对方收他为徒弟的目的是为了磨练道心,试图在之前的论道中扳回一局……是带有目的性的。

但这女人,也确实很认真的履行了身为师父的责任。

也确实,真心对他好。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儒家夫子的端正古板,女人的细腻心思,顶尖修士的孤高傲气,以及骨子里的贤妻良母属性,再配上追求“禁欲”的气质……

毫无疑问的,这女人绝对是很有魅力的。

“怎么?穿着不舒服?”

见姜守中发呆,独孤落雪开口问道。

姜守中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感慨师父的心灵手巧,在修行人士中极少有人会这些很世俗的针线活。”

独孤落雪上前整理着男人衣袖,轻声说道:“红尘炼心,不离日常行住坐卧。穿衣吃饭,无非妙道,活的简单一些罢了。”

姜守中笑道:“粗茶淡饭养身,清心寡欲修身,方显大道至简,对吧。”

独孤落雪唇角勾起些许笑意,抬起手指轻弹了下男人的额头:“嗯,徒弟很有慧心,继续保持。”

姜守中近距离望着女人细腻纯净的面容,心下一热,忍不住说道:“师父,你就没想过要嫁人吗?为什么非得禁欲呢?其实尝尝男女之间的爱情挺好的。”

独孤落雪抬头嗔瞪着他:“又想做功课了?”

姜守中干笑了两声。

独孤落雪见男人头发有些乱,拿起桌上的木梳一边梳理,一边说道:“身为修行人士,总该追求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不觉得我禁欲有什么错,我也在努力证明我是对的。”

听着女人言语间的执拗,姜守中无奈打消了劝说的话语,转而问道:“师父,假如我以后不当你徒弟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独孤落雪梳头的动作一顿,淡淡道:“当你什么时候成功禁欲,就可以不当我的徒弟。”

“难啊,我就是个正常好色的男人。”

姜守中叹了口气。

梳理好头发,独孤落雪后退两步打量了一番姜守中,满意点了点头,才朱唇轻启道:

“没关系,我终会找到破解之法,让你认同为师的理念,将‘禁欲之道’传承下去,我相信你会做的比为师更好。”

姜守中善意提醒道:“师父,你没必要白费力气,而且说实话,你想观察我与其他女人房事,最终会害苦了伱。这玩意可不经看啊,到时候你自己怕是会意乱情迷。”

“你太小看为师了。”独孤落雪微笑道,“心净一切皆静。”

“要不咱们拉个钩?”

男人伸出小拇指。

独孤落雪犹豫了一下,伸出纤细嫩白的小指,与对方轻轻勾住。

可下一秒女人却突然缩回了手。

也许是本能的,也许是源自内心的恐惧……总之这一刻她莫名的有些担忧畏惧,古井无波的心境出现了些许波澜。

“早些休息吧。”

独孤落雪转身离开了姜守中的屋子。

……

简单洗了把脸,独孤落雪端坐在书桌前,提起蘸好墨汁的笔,开始写字。

写字的时候,最能静心。

待烦乱的心境彻底静下来,独孤落雪脱下外衫,盘腿坐在床榻上,闭目打坐。

下一刻,她进入了自己的道场。

道场之中,白雪茫茫,天地间一片洁净无瑕。

就如她的内心。

独孤落雪结出手印,开始默念《禁欲之诀》:“观自在心,物我两忘,静守灵台,不染尘埃,无欲者无忧……”

渐渐的,周围的景致变得诡谲起来,一具具红粉骷髅悄然浮现。

这些红粉枯骨又慢慢变成了她的模样。

每一根指骨、每一块颅骨的轮廓,都与她的身姿重合。

一片片落叶,飘然降临。

于是这一片本该无暇的天地间出现了无数个独孤落雪,她们拿着扫帚,认真清扫着落叶,就仿佛在清扫着心房上的杂念。

禁欲之道,讲究心静与心净。

唯有时时刻刻保持着心灵纯净无瑕,方可追求大道。

然而就在这时,独孤落雪愕然发现,有一片树叶无法被清扫。虽然扫帚扫了过去,但叶子依旧在那儿,仿佛被黏在了那里。

独孤落雪微微蹙眉,走到了叶子面前。

她轻抬素手,拾起这一片落叶,凝眸细观。

叶片不见寻常叶脉的痕迹,反而光滑如镜,无丝毫瑕疵,似被精心打磨过。

心魔?

独孤落雪思索片刻,并没有在意,玉指轻轻一捻,树叶碎开成无数光点。

然而本该消失的光点,却幻化成一道人形。

竟是姜守中!还没等独孤落雪反应过来,面前由心魔幻化而成的姜守中,猛的搂住她的纤腰,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轰——

独孤落雪瞪大凤眸,大脑嗡鸣。

她连忙挥手退出了道场。

回到现实的她香汗淋漓,点点汗珠自额间滑落,沿着细致的颈项,没入轻纱罗衣之中,留下斑斑痕迹。

最终又无力瘫软在床榻上,胸膛不住起伏,大口喘息。

“为什么?”

独孤落雪缓缓攥紧床单,手指崩的青白,眼眸里满是不甘心与迷茫。

为什么心魔去不掉?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处于情欲皆空的状态,为什么道场之内,心魔始终存在?

到底让我怎么做才行?女人软软躺在床上,只觉内心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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