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陈穆遥的居所,只见陈穆遥一脸虚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陈大人!陈大人!这是怎么了?”
“陈大人修为如此之高,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世郎摇了摇头,充满遗憾地说,“陈大人日夜操劳,身体留了隐患,如今终于是彻底爆发了,若是熬不过去,怕是要魂归故土了。唉~可惜一代英才了”
“陈大人!怎么会这样,陈大人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
那几个亲信跪在陈穆遥的床前,痛哭流涕。
站在他们身后的明世郎却阴阴地笑了。
半个时辰后,明世郎和张德祟送陈穆遥的亲信出城主府。
“没想到陈大人命这么不好,真是老天无眼啊。”
“是啊,真是可惜了。”
“唉,多好一个人啊,看那样子,真不知道还能活几日”
“多半是撑不到京州来的使者来帮忙破案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唉”
送走了陈穆遥的亲信们后,张德祟仰头大笑,想拍拍明世郎的肩膀,却被明世郎躲开了。
“明先生真是好计策,这样一来,大家马上就会知道陈穆遥病危的消息。到时候再推翻这个消息,给他戴上杀京州使者的罪名哈哈哈哈!东宁就是我的了!”
明世郎拱手祝贺,“明某提前恭喜张大人喜提东宁。”
“哈哈哈哈哈,有先生助我,真是如虎添翼。只是明先生我心里还有一个事情”
“张大人是想说杀你弟弟张德仇的那两个人吗?”
“嗯,此仇不报,纵有东宁在手,心中也依旧不痛快!”
“张大人你放心,帮你弟弟保仇这件事,明某一直在心里盘算着,一切也都在明某的计划之中。”
“哦?那可否说给我听听?”
“天机不可泄露啊”
“明先生你多少给我说一点吧,不然我心里,始终是不踏实。”
“杀你弟弟张德仇的两人,已经快到东宁了,到时我便告知你如何报仇。”
“好,明先生果然从来不会让我失望,那我就静候你的佳音了。”
说罢,张德祟开开心心地大跨步走了出去。
明世郎眯着眼睛看着远去的张德祟,嘴角诡异的笑容意味深长
北州南部,荆松城。
“驾!”
“还有多久到东宁。”
“回大人,照目前这个行进速度,要是不下雨,再有三天,便可进入东州境内,一周内定能到达东宁。”
“好,我已经迫不及待见到陈穆遥了”
东州。
欧阳羽和苏梦怡昨天走出了东溪山脉,到了大道上,碰巧遇到了过往的商队。苏梦怡给了那商户些许钱,让他们捎两人一段。
欧阳羽和苏梦怡此时坐在商队的马车里,喝着花茶,好生快活。
“苏姐姐,我师父说的没错,朱门酒肉臭,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钱真是厉害,我也当有钱的朱门中人了!这日子,太舒坦了,想起我们翻山越岭的苦,唉!”
“你师父是有多仇富啊?不过朱门酒肉臭可不是这个意思。”
“哦?不就是说朱门很有钱,吃不完的酒肉都臭了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批判江湖上那些富贵人家,宁愿酒肉臭掉,也不愿帮助贫穷的人家,路上都有饿死冻死的穷人,与酒肉臭的朱门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梦怡一本正经得给欧阳羽解释,可欧阳羽似乎并没有认真听,她气得打了欧阳羽一巴掌,“给我认真听!”
欧阳羽委屈巴巴地看着苏梦怡,“我知道了,苏姐姐。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
“哼!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了什么?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
“有山贼!小心!”
马车外传来大喊,然后便听到一阵兵刃相接的打斗声。
“苏姐姐!”
苏梦怡对欧阳羽点了点头。
“去吧,注意安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