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副市长先生也已莅临现场,足见此次校庆的盛况空前!”
此时,各家媒体已进入礼堂,准备对庆典进行现场直播。
随着副市长的到来,安保力量也更加严密。
同时,本次庆典中,副部级别的校长也将亲临并登台致辞,这一幕对整个天明大学来说都非常难得。
所有学生坐在礼堂内,其余无法进入现场的学生则在不同的教室里观看校方提供的直播画面。
因此,能够参加这场校庆并在此进行毕业典礼的学生们,自然让其他无法进入礼堂现场的学生们羡慕不已。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各个媒体在网上开设的直播间里纷纷涌入了大量观众。
“我是天明大学毕业的学生,母校的庆典就算是云参与也必须参加!”
“我也是,这是我的母校。”
“楼上的,你不是西街口卖煎饼的吗?别吹牛了!”
“天明大学是云市的骄傲!”
各个直播间内,观看人数不断增加,评论区也刷屏无数。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礼堂内所有灯光的亮起,盛大的校庆活动也正式拉开帷幕!
按照校方的安排,首先进行的是毕业典礼,为每一位毕业的学生颁发毕业证书,之后才是校庆活动。因此,校方代表登台开始宣读致辞。
此时,徐源蔚终于与其他学生会成员赶来。
不出所料,她直接坐在了江川的身边。
两人无意间的对视虽然短暂,却是青春里最美好的画面。
坐在这里的江川也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其他事情融入其中。
在这里,他不再是军火企业的老板而只是一名和其他人一样的大学生。
“江川,毕业后你有什么打算?”
台上校方领导的冗长致辞显然并未引起学生们太大的兴趣,因此徐源蔚小声地询问道。
看了一眼徐源蔚,江川思索着笑了笑说道:“还是老本行吧,做做小买卖……”
紧接着,江川话锋一转,向徐源蔚提出了问题:“你呢,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徐源蔚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江川,但眼神中似乎蕴含着难以言说的情绪:“我嘛……或许就是找份工作,开始新的生活吧……”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需多言的默契,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已明了。
他们的视线再次投向讲台,但即便是江川,心中也不免泛起涟漪。
他明白徐源蔚期待从他这里听到什么答案,比如共同规划未来之类的话语。
只要他开口,徐源蔚定会欣然应允。
然而,江川选择了沉默,因为他深知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将会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他不想在这个时刻揭开这一切,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徐源蔚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似乎又能理解江川的选择。
“现在,让我们邀请即将毕业的学子们上台,由校长亲自颁发毕业证书,见证这一重要时刻!”校方代表的声音响彻礼堂,台下掌声雷动。
同学们纷纷起身走向舞台,江川也在其中。
站在台上,望着台下的观众,这里的氛围也深深感染了他。
这份毕业证书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这段经历却异常珍贵。
在更加热烈的掌声中,校长步入了舞台……
与此同时,在提刑司重案组内,气氛却显得异常压抑。
至今仍未有任何关于江川的消息,这似乎再次印证了提刑司的挫败。
失落之中,徐佳佳的视线无意间扫到了桌上的江川个人资料。
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缓缓拿起这份报告:“刘组长!”
刘志军抬起头,看向徐佳佳。
徐佳佳沉思着说:“根据江川的资料,他还是一名大学生,对吧?”
刘志军恍然大悟,急忙吩咐:“快,查一下江川的学校,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确实是他们一直忽视的线索,因为这与案件本身似乎并无直接关连。
胡恩泽迅速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然后报告说:“有发现!江川是云市天明大学的学生。不过,大三下学期开始,同批入学的学生就已经处于半毕业状态了。很多不考研的学生会选择离校实习,步入工作岗位。江川就是其中之一,学校的档案显示他目前正处于离校实习状态。但后天是这一批学生的毕业典礼,同时也是天明大学的校庆。”
听到这个信息,刘志军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之前调查江川时,他们并未重视学校这条线索。
刘志军皱眉疑惑地问:“之前查他的资料,不是已经毕业了吗?”
胡恩泽点头解释:“没错,但当时我们并未查看天明大学的校籍档案。档案中显示,天明大学已经为这一批学生准备好了毕业证书,只是还未发放。所以,在档案中江川已经是毕业状态。而这次的毕业典礼,只是为这一批学生颁发毕业证书。”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许多大学都因政策原因在毕业后才发放毕业证书。
然而,刘志军对此感到十分困惑:“不会吧,江川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回来拿个毕业证?”
徐佳佳也疑惑地说:“是啊,这什么逻辑?一个军火贩子,要毕业证有什么用?至于为此冒险回来一趟?”
刘志军摇了摇头:“这肯定是巧合,再查查,看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然而,片刻之后,胡恩泽摇了摇头:“组长,目前没有再发现任何可调查的事件。”
这下子,刘志军彻底糊涂了。
也就是说,目前只有天明大学这件事情,是可能会导致江川前来的原因。
并且时间上也吻合,无论是乘坐客车还是私家车,江川都无法准时参加毕业典礼与校庆。
但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一个军火贩子,会把毕业证看得这么重要?难不成他以后还要靠着毕业证找工作?
思来想去,刘志军等人依旧是一头雾水。
这江川,未免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