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水鬼已经被我的鹊翎斩了,你不用怕。”同来的上清弟子富子扬,以为胡柯还害怕水鬼会找他报复。
红纬钊自然没点破,这个师弟生性活泼好面子,现在点破让他下不来台,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
“小哥,可还有别人被这厉鬼所害?”红纬钊问。
“有,对面酒家的小二。”胡柯指着对面的饭店。
顺着胡柯指着的地方,三个人走到店内,红纬钊用手试了试小二的鼻息,嗯,还有气。
试过鼻息后,红纬钊手里忽然多出了一粒药丸,胡柯也没看见他从哪里掏出,心里很是惊奇。
富子扬看到胡柯惊奇的表情,很是骄傲的给胡柯解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须弥戒,奥对了,你们当然不知道。”
红纬钊把丹药放入小二的嘴里,在给他灌了碗水:“没事了,他被水鬼吸食太多精元,要补回来得个半年左右,可能要大病几天。”
听到小二没事后,胡柯也放心了,要是小二死了,自己的良心还是有点自责的。
“师兄,我们走吧,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们赶快去天水城,师兄师姐还在等我们呢。”富子扬双手放在脑后,一脸的不耐烦。
自己和师兄奉命去天水城,和在那执勤的上清弟子会合,谁知道半路上碰到这只水鬼,害的他俩在这周围逛了三天。
“小兄弟,我们告辞了,周围的妖魔鬼怪已经被我几人清理干净了,路上你们尽可放心,我们师兄第告辞了。”红纬钊向胡柯拱手,把自己的灵剑扔到天上,灵剑立即变大。
“谢谢,咳咳,咳咳。”胡柯因为刚才的伤咳嗽起来。
“小兄弟也受伤了?”红纬钊看到胡柯嘴角的鲜血后,捡起胡柯的手腕,给胡柯把脉。
“没大碍,我这有一瓶调和丹,小兄弟每日服用一粒,三日就好。”红纬钊从须弥戒里,拿出一瓶丹药放到胡柯手里。
“谢谢。”胡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回声谢谢。
“举手之劳,小兄弟受伤也有我们的责任,如今水鬼以除,小兄弟保重。”红纬钊向胡柯抱拳后,拉着富子扬御剑而去。
胡柯目送两人离去,看见两人脚下的剑,下定决心拜入上清门,好学会和它们一样的本事。
“师兄,你为什么向一个凡人行礼。”富子扬把飞剑御到红纬钊的旁边问。
“红师弟,我知道你对红尘中人有些看法,但是你我也是从这些人中走出来的,且不可带有这种轻视的心态。
我等虽然修习了点微末法术,却也不必自视高人一等,你可知我等衣食也出自他们之手?
师傅教导我们,人之始来,非天地所生,也非天地所养,具是肉眼凡胎,十月而落地矣。
吾辈修道,参的是天地大道,修的是人伦自在,非是空明绝性,罔顾人伦,否者于兽邪何异呼?
大道始落,不可执一,忘乎觉性者,实乃我辈之耻,虽余者不同,但是疏通同归,切不可生轻视之意……。”红纬钊缓缓道来。
“知道了,不要在念了,我都听了几百遍了。”富子扬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