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文帝时期
刘恒紧皱眉头。
“后世子孙如此强烈的不满……还真是少见。”
刘启揉了揉眼睛,惊愕不已!
“能够力压杨广胡亥?这人究竟是干了什么?”
一旁的窦漪房揉着额头,带着几分猜测。
“两人的共同处是民变、亡国。”
“这人肯定是亡国之君了。”
“不同点在于一个是荒唐无度而亡国,一个是能力配不上野心而亡国。”
“这宋朝有燕云之患……待礼而观之际能请假出宫可见其轻挑无礼……”
“恐怕是一边吃喝玩乐,一边好大喜功。”
“内外动乱而至灭亡吧。”
刘启想了想。
“阿母言之有理,哲宗留了下平稳之局。”
“唯有将此局前功尽弃才能让后人这般厌恶!”
刘恒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天幕。
……
……
天幕上。
汴京。
巍峨壮丽的垂拱殿内。
一脸好奇却故作严肃的皇帝板板正正坐在龙椅上。
御阶下,
宦人执着展开的帛书,朗读诏书:
“朕自入继大统,任大责重,不知如何治理天下。”
“四海之大,问题之多,非朕一人所能遍察。”
“端赖士庶臣民多进忠言,以匡不逮。”
“举凡朕躬之阙失,政令之妥当,风俗之淳朴。”
“朝廷恩泽之于民间,黎庶疾苦之于官吏。”
“凡此种种,均在建言之列!”
“在京言事者,命其长官转呈。”
“外地言事者,命所在州军转呈。”
……
……
刘宋。
刘裕看着这道诏书和其行事风格,大体明白了这是個什么皇帝。
“什么也不懂,但是肯问。”
“所以这是个前明后暗的人物?”
……
南齐。
萧道成带着几分疑惑。
“这也算是虚心纳谏了,整顿朝纲。”
“奇怪,大宋大臣虽然性格急躁喜欢出言不逊。”
“但他们也没有害大宋之心。”
“这徽宗既然虚心纳谏怎么还纳亡国了?”
一旁的萧赜想了想,不确定道:
“可能是活得久了?然后变态了?”
萧道成不由想到萧衍和李隆基。
……
……
大唐。
李渊一脸烦躁。
“十几年了,变法,反变法。”
“没完没了!”
李世民叹口气。
“变来变去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只要是保持初心就好。”
“但看他们动辄党锢,贬任至死。”
“这党争已是对人不对事。”
一旁的李建成接过话头。
“就怕所任非人,那新法就成了敛财的恶法了。”
李渊与李世民看向李建成。
李建成也突然反应过来,无奈笑道:
“是了,看来这也是他亡国的一部分了。”
……
大唐·玄宗时期
李隆基理了理衣袖,不屑道:
“哼,依朕看啊,这些喜好议论朝政之人,就是因郁郁不得志才故意挑起党争!”
“以此作为自己进身之阶!”
“赞成熙宁、元丰变法的就称誉熙宁、元丰时期的大臣。”
“以元祐为非者则指斥元祐之士。”
“他们心里哪里是为国家着想?不过是泄私愤以售其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