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有什么恩怨？”

她走后，我不忘对着周衡鑫兴师问罪。

“不就是男女的那点事，好几年前了，一分手就想不开。”周衡鑫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欠扁的样子，只淡淡地说道：“还是想想怎么安慰你家的凌天啸——不，是荣熏殿下吧。”

此时的小天孙荣熏已经全然苏醒。

我心头一凛，是的，他已经苏醒了！他会想起来他的封印就是伤心……

“小丢，你早就知道，我的封印是伤心，是不是?”他有些绝望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怎么安慰他。

“你伤了我，我却忍不住还是要护你周全，真是可笑，对不对？”

“荣熏……”还没等我想好开口的措辞，他打断了我，“小丢，你告诉我，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分真心？”

我愣住了，过往的点滴在我面前浮现……

“你是说，我的身上有仙力了，”

“嗯。”

那是第一次他伤心难过之后，我们之间的对话。

“怎么会，你不是说我的仙力被封印了吗？”

“可能是，受太大的刺激激发出来的吧。”我扯着谎不敢说实话。心里从未想过谎言会有被揭穿的一天。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保护你了，清纯。”他像兄弟一样勾住了我的肩膀。

彼时我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已经有些习惯，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甚至还有些享受……咳！

只是，抱着这副男儿身，他竟也不嫌弃。

“可是，我不会使用，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他带着困扰小心翼翼地说，深怕我只是在安慰他，而他的仙力从未释放过。

“别担心，试试看用你的意念，你想做什么，动用它，或许就可以实现哦。”

我话音刚落，发现自己竟慢慢恢复女儿身……什么鬼？

“凌天啸！”周围都是士兵，他在干什么！

“对不起，你让我试的，我现在就只想做这个——”

……

回忆如潮水向我涌来，这一年多以来，由于我苛刻的加练，他都一声不吭地承受了，有时候我看他一点进展也没有，心急如焚，他还会反过来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