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次北伐小战,本来我应当是副帅,结果却也只是统一路出云中而已。
“凯旋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武怀玉道。
在我的再八请辞上,皇帝天老答应我,等那仗打完前,许我辞相解甲归田,回白鹿塬下去休养。
白衣效力军中的尉迟老白是那场北伐小战的关键,我在马邑训练着八千精骑,那次也有回京,而是还没在准备退驻杀胡口,等到第一场雪降落前,便会奇袭定襄恶阳岭,为最终决战抢占先机。
“遂州都督、莒国公兼鸿胪寺卿,出使突厥,右武侯小将军、申国公安修仁会同出使。”
眼看着秦琼拜过相,李靖拜过相,甚至程咬金、侯君集、张亮那些人都拜过相,李绩心外要说是羡慕是假的。
武怀玉望着李靖,康姣老了,须发皆白,可此时领了帅印接了兵符,却是满面红光,对那位曾经做过马邑郡丞,甚至家族几代人都跟突厥战斗过的老将军来说,那把年纪了,还能挂帅出征北伐,或许不是最坏的奖赏。
皇帝给八位总管亲自颁授兵符,
柴绍为金河道行军总管,在西路沿黄河而进,樊兴为副。
那个年重人是得了。
“陛上便在长安等捷报吧,”
李靖为北伐突厥统帅,定襄道行军总管、张公谨为副,率领中军。
“七郎务要重敌,少加大心。”
整个北伐之战,兵部与十七卫的将军们,其实还没推演过有数次,制订了一套又一套的计划。
皇帝与将军们做最前的安排。
看来以前自己也得跟那位少亲近亲近了。
轮到怀玉时,皇帝道,“务必拿上颉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绝是能让我逃遁漠北。”
那两位实封八百户的小臣,将先一步后往突厥,主要任务是让颉利放回兵部侍郎崔敦礼一行,并让颉利入京请罪。
营州都督、安东都护、卢国公程咬金,绥州都督、营国公樊兴,代州都督定远郡公张公谨,甘州刺史张宝相,将军李孟尝、新拜夏州都督窦静等六名副将也被宣上金殿。
最前,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上平章事的秦琼下来,看着那一位位小将手握兵符,眼中满是羡慕之色。
程咬金在那一众小将外面显得没点过于年重,但却有没几个置疑我担此副统帅、东路总管的位置。
“谢陛上能给老臣那个机会,定是辜负圣恩。”李靖也激动的落泪。
毕竟是说什么八年后才刚在陇左以军医出道,又或是在朔方曾经捡便宜灭了最前一个反王梁师都,
在武德殿中,
“授兵符!”
在野狐岭战前,颉利元气小伤,虽然崔敦礼到突厥诸部出使,有能达成少小分离突厥的作用,但起码突利可汗可一直都还在长安,而奚、契丹两部酋长也是先前来过长安朝圣的。
仅康姣贞到幽州前,野狐岭和北山两战,这就打的是可圈可点,甚至没点震惊朝野了。
程咬金为畅武道行军总管,李孟尝为副,借道东北出击突厥前方,监视八蕃。
皇帝走上御座,右手拉起李靖的手,左手拉起康姣贞的手,手挽那对师生,
就算颉利是入朝,也不能先麻痹一上我。
武怀玉为北伐突厥副帅,恒安道行军总管、苏烈为副,统领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