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路和牛晓睿此来,主要是抓新闻花絮来的,荆以远做为国内“硕果仅存的两位大师”,值得报道的东西真的不少。
遗憾的是,他俩来得太过单枪匹马了,而省外慕名而来的媒体,真的不要太多,所以他领不上亲朋区,只能在媒体区呆着。
这区域的划分,其实是为了交流方便,荆家招待的饭菜是一水儿的自助,来得早晚、坐在哪个区,并没有什么区别。
李世路其实没兴趣跟牛晓睿说话,他甚至已经猜到,这女人没准跟太忠哥有一腿,可是眼下两人孤零零的没啥意思,所以一人端个盘子,坐在一张方桌边,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荆以远这个祝寿,有点小家子气,”李记者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含含糊糊地表示,“这么个小饭店,实在有失身份。”
“人家明天才是祝寿呢,今天就是敞开招待,”牛晓睿夹起一块黄瓜,蘸着酱嘎嘣嘎嘣地嚼着——她最近在减肥,“我看那个登记的册子,分好几册。”
两人正说着,又走过来两个年轻人,端着盘子在他俩身边坐下,埋头吃了几口之后,其中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抬起头,冲他俩笑一笑,“两位同行,哪个媒体的?”
李世路端起啤酒来喝,就跟没听到这话一样,要不说官二代就有这样的底气,不过牛晓睿却不能这么做,她淡淡地回答,“恒北导报。”
此情此景,她实在不能在中间再加上“经济”二字了,已经够丢人了……不是吗?
“恒北导报?”问话的年轻人讶异地重复一遍,然后微微一笑,“不太听说。”
“不太听说,你可以换个桌子嘛,”李世路听得就不高兴了,他《朝田日报》的名气,在恒北比导报大很多,但是出了省,导报的前面好歹有“恒北”二字,给人感觉不算弱。
听到别人说自己人的不是,李记者心里登时就有点不开心,于是官二代的脾气就发作了,“我俩在这儿吃饭,请你们来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另一个酗子不高兴了,咽下嘴里的饭菜,抬头看他,“我地北晨报的,这是新华社的高老师……大家都是媒体人,不能好好说话?”
酗子说《地北晨报》的时候,就很有点优越感——地北晨报的辐射面出了地北,在周边几省有点影响力,足可以傲视恒北导报。
而新华社的记者,那就更厉害了——起码有这个招牌,别人都要买账的。
“新华社,好吓人呢,”李世路冷哼一声,他才待继续说话,才想到这俩是冲着牛晓睿去的,心说我多什么的事,“牛总编是耶鲁大学毕业的,你俩谁有这学历?”
话还是很不含糊,但是仇恨已经转移了,他端起啤酒来继续喝酒——接下来我就看戏了。
“原来是耶鲁大学的高材生,”新华社高老师笑着端起酒杯,“小小的导报,倒也难得了,牛总编……咱们喝一个?”
这话说得着实轻佻无礼,想牛晓睿当初也是敢拿身份压陈太忠的主儿,她冷冷一笑,“想敬我……你是mba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高老师有点不高兴了。
“新华社就很大?”牛晓睿淡淡地扫他一眼,“劝你一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咦,我倒是奇怪了,”高老师的声音大了起来,他本来就是新华社的人,来媒体区混饭已经很砢碜了,看到一个美女记者,想要搭讪一下,觉得是很给对方面子了,不成想人家是如此的嚣张。
他觉得很没面子,也想吸引一下别人的注意,于是就放大了声音,周边都是媒体人,而新华社是媒体里的老大,他把名声打出去,也就不愁晚上寂寞了——媒体人里,还是很有几个美女的,“我新华社记者敬你一杯酒,就是冒犯你了?”
“我不想跟你喝,就是眼里没新华社了?”牛晓睿可不是善碴,也高叫了起来,她斜眼瞟着不远处的陈太忠——你要看着我受辱吗?
陈太忠将这一切看了一个端详,心里生出一点愧疚来——牛晓睿昨天可不是在湖滨小区住宿的,那是他女人们居住的地方,而牛主编只是他的炮友,不合适放她进去。
但是哥们儿的炮友,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于是他看一眼在远处喝茶的刘晓莉和雷蕾——你俩,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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