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花苞尚未迎香开,只遭路人语中嫌(1 / 2)

求吾证 惘视流年 6398 字 2023-05-18

地煞帮的其余帮众见霸刀已死,便也四散离去,只其中有一人看了慕生离许久,才后跟着一起离开了。

慕生离依然留在原地,只记得小时候和师傅下山,给师傅的朋友送这些,都是很是欣喜,为何给了他们便是这样的下场。思索了良久,依旧不得而知。便也离开了,而此时早已没有了原先的心情,往着青楼的方向走去。

青楼的老鸨老,一早便行至城中最为有名的坊市中,定制了一玲珑水晶池,唯一的要求就是四周通透可见。又经过一小店,从里面提着一红色箱包便回了青楼。

此一路上,皆是于魁首的揣度,于众生话语间,老鸨只轻轻一笑,心中暗自念道:都是些庸脂俗粉,还想沾染魁首,明儿个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仙女下凡。

暗自想来,不经脸上露出笑意,原是为慕生离乔装的时候,与其聊了片刻,已然了解了些慕生离的才技,老鸨便想出了这游龙清舞的法子。

慕生离回来后,一人悄然的向着房内走去,老鸨在其身后也未发现。

老鸨乃是观察细微之人,虽然察觉,但是也愿多管闲事,一心只盘算着明日的事。

初阳朝起,已至酒池肉林,暮夜城终于沸腾起来。

由于昨夜又思考了一夜,入睡的晚了些,慕生离未像昨日早起。

“阿离姑娘~阿离姑娘,赶紧起来吧~我们赶紧打扮完,去酒池肉林了。”老鸨在走道便已高声喊着。一路小跑走到门前,直接一把推开,慕生离随后也醒来了。

只见老鸨拿着红色箱包走进来,慕生离昨日只想着问题,并未卸去伪装。老鸨也似忘了一般,自己也吓了一跳。见慕生离起来说道:“哎呦~正好~你妆没卸,倒也省的重新弄了,赶紧换上这衣服我们就去吧。”

说着老鸨打开红色箱包,只有一堆烂布,像似被人绞烂一般。慕生离说道:“就穿这?”

“当然了~听我的安排就行。”说完便替慕生离换上了。着实说,慕生离妆容和这身衣服,当真丑的无法让人直视。

时间已不早,来酒池肉林报名的人早已排起了长队,唯有那些个受到推荐和受邀请的佳人才能直接进入。青楼本就是他人眼里的肮脏之所,自不在邀请之列,也只能在门口报名进入。

老鸨领着慕生离来到队伍中,众人见后逛笑不止。在慕生离前面已有许多受邀请的名门和氏族的美人进去。一对比之下更加突出了。

排队闲来无事,众人也是碎嘴道:

“这是徐妈妈吗?怎么?青楼如今竟沦落到请这样的丑八怪来比赛了?”

“就是,好歹你也把沈素衣带来吧~弄了这丑人,这多让人扫兴。”

“这怕不是没开始,就想来吓死对手的吧~”

老鸨听非但毫无动气,只有更加得意的说道:“你们懂什么?走着瞧吧~”

众人自然是不以为然的,只觉得老鸨必定得了什么癔症。

终是至报名处,掌事的见到慕生离也是被吓一跳,说道:“走~走~走,你带这样的过来,我们肯定是不要的,徐妈妈,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老鸨也懒得解释了,只拿出一袋子银钱塞给了他,说道:“哎呦~大人就行行好~咱们就是来登记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掌事的倒也痛快,收了钱,写了名字便让他们进去了。

慕生离已经先老鸨进了围院,老鸨为了打点掌事,稍微慢了些。

老鸨正要进去时,沈素衣跑了过来抓住老鸨说道:“徐妈妈,不是让我参赛的吗?怎么会找了别人。”

刚才排队的人见后,也添油加醋道:

“素衣姑娘,你可不知道啊,徐妈妈不知道哪里找了个丑八怪~真实吓死人呐”

“就是~就是~我看就是故意针对素衣姑娘年”

沈素衣听后更加生气,对着老鸨说道:“徐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你竟是如此小心肠的人”。沈素衣误会是前几日与老鸨的纠葛,使得老鸨故意针对于她。

老鸨听后自是没有好语气,这半天尽是冷嘲热讽,高声对着沈素衣说道:“她可比你这只会装清纯的小贱人好多了,你还瞧不起别人,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货色。你打的什么盘算我不知道,不就是想在酒池肉林上展示自己,好与上官独清走的更近些。你真是想的美。上官公子就是玩玩,你这傻妞还当真了。”

众人听后都向着沈素衣看来,沈素衣羞耻极了,也生气回道:“我什么好人,总比卖皮肉人生的好。”

刚说完,老鸨便一巴掌扇在了沈素衣脸上:“滚!不要找不痛快,不是这皮肉生意,你能活到现在?”

众目睽睽下被打了一巴掌,沈素衣自是脸上有些挂不住的,哭着便跑开了。

沈素衣跑到一无人的小道,放声痛哭,她可是精心准备了许久,等到今日,唯一能让观星阁的人看到自己的机会。如今也没了~

沈素衣心中念叨:怎么什么人都和我抢~一个丑八怪也要和我抢!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后悔~

正当念叨着,宋昙雪恰好路过,本是带着长安走这小道,避开些人群,少些规矩好前往酒池肉林,也不想竟瞧到了这一幕。

宋昙雪虽是不喜欢沈素衣的,但见她如此伤心,倒也来到她身边,取了身上一手帕给她,淡淡说道:“人生有不得意之事很多,总要学会排遣。别的我也帮不上什么,这手帕你拿去擦擦吧!”说完,蹲下身子,将手帕塞到沈素衣手中。说完,宋昙雪便带着长安离开了。

长安见后问道宋昙雪:“你认识她?我见她长的也算有些姿色,为何在这里哭泣?”

“左不过是在青楼受了些气,她也着实可怜,自小丧母,跟着父亲。可父亲又是个酒鬼赌徒,在他9岁那年卖给了青楼~”宋昙雪说着也有些神伤。

“你知道还真清楚!”长安不由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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