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继续道:“打小叶文娟就什么都想跟我们比。
我小婶生了她以后好几年都没再怀上,只有她一个孩子,再加上我小婶本身也有攀比心,总想让叶文娟比我和文月得脸,偶尔也会满足叶文娟的各种小要求。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教孩子的,反正叶文娟小心思特别多,不是在长辈面前装柔扮弱,就是给我和文月刨坑,我俩没少因为她告状挨罚,所以关系一直没是很好。
我小婶是从乡下嫁过来的,她总觉得家里人看不起她,虽说也总是嫌弃文娟不是儿子,可看我小叔和二爷爷对文娟还算不错,自然也不敢对她不好。
只是时隔六年生下儿子后,叶文娟在家里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上小学后,我和文月上完学回家,做完作业便能出去找小伙伴玩,她却是还要在家照顾弟弟。
自此,她对我和文月的敌意反倒是更大了,总是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
虽然我们也没吃什么亏,可让人烦不胜烦,和她越是玩不到一块。
后来,我爸妈外调出京,我们这才分开,不过,可就苦了文月了,每每相见,都有到不完的苦水,还好我大伯一家都护着她。
我爷爷和二爷爷,还有我小叔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所以就算她耍手段,多数也讨不到好。”
叶文慧吐槽了半天,总算是心里舒服些了。
她在芸一这里吃了饭,又待了一会,这才离开。
再不回去,怕是小婶又要说酸话了。
芸一送走人,简单收拾一下便往南柏村的草棚而去。
快到地方的时候,从空间拿出一个背篓,里面装了一支二十年份的人参,一张鞣制好的狼皮,还有自己做的一罐蘑菇肉酱和一包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