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若桃花,美眸情动,灯光下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红晕。
纪景轩心头一热,“宝宝,既然睡不着,我们来做点有益身心的事情好不好?”
“什……什么有益身心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轩宝宝是不是也想像异地恋那什么一样了解相思?
可那样好羞人啊卧槽!
此刻,陶夭夭感觉有两个小人一直在自己的两端飞来飞去。
一个说:嘿嘿,怕什么呀,女人别告诉我你不想,瞧瞧你那迫不及待的样儿,这么多天独守空房懂你懂你。
另一个反驳:懂你个锤子,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读书人,怎可做出如此粗鄙不堪的事情,陶夭夭你是女孩子,要矜持,再多等几天你就受不了?
矜持个屁啊,矜持能当饭吃?要是一开始扭扭捏捏矜持来矜持去,纪景轩还能成为你老公?顺从自己的心意,想怎么就怎么,嗯?
我说不行!
我说行!
……
两个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天人交战,陶夭夭面红耳赤,最终羞答答的认怂了,“咳咳,时间确实不早了,轩宝宝你早点睡哈,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爱你笔芯么么哒。”
没等那头出声,陶夭夭直接摁断了视频。
干脆利落。
她拍拍小胸脯,重重呼了一口气,虽然她也很想来个视频那啥,可是太羞耻来,她不行啊。
远在德国那头的纪景轩看着已经黑了屏的手机,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这种被勾得不上不下的滋味就像烈火焚身似的。
可老婆再淘气,那也是他自己宠出来的,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回去继续宠着呗。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迈着大长腿老老实实进了浴室冲冷水,足足冲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床头上的手机闪烁着蓝色的幽光,纪景轩瞥了一眼,接通后冷冷开了口,“情况如何。”
“少爷,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只是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少夫人,汀骊已经落入司徒枋手中了,不死也活不了多少天,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纪景轩并不意外,同样的也没有丝毫的松懈,“司徒枋究竟知道多少了?”
“目前司徒枋可以确定汀骊不是,至于少夫人那边,或许需要很有利的证据才行。”
电话两端非常有默契的沉默了好一会儿。
司尘忍不住多一路嘴,试探性问,“少爷,茱莉亚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可我不想拿我爱的人去赌。”
哪怕危险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