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司徒枋一瞬不顺的盯着她,这样拙劣的借口他要是信了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陶夭夭哈哈笑两声。
额……肿么感觉气温更冷了。
“呵,大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有点小怕怕。”陶夭夭低着眼睑暗暗戳手指,眼珠子溜得飞快。
还没想好怎么骗过司徒枋这只腹黑狐,司徒枋幽幽发冷的声音飘到她的耳朵里,“你不告诉我可以,我马上给纪景轩打电话。”
“不行!”
开什么玩笑,一旦纪景轩知道了还不直接杀回来,她一定死翘翘了!!
陶夭夭疯狂摇头,扑通一声半跪在司徒枋面前,抱住大腿痛哭流涕,“哥,你是我亲哥,可怜可怜妹妹我,千万别把我的事说出去,我保证乖乖听你的还不行吗?”
“松开。”他的声音冷漠,眼皮都不抬一下。
陶夭夭呜咽两声,哀怨的瞅着他,死死不松手,“我不~”
……
僵持了两分钟,司徒枋败下阵来,无可奈何的揉着眉心妥协了,“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许隐瞒。”
把她拖拽起来,陶夭夭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空气突然变得格外的安静,她的声音很轻,“这或许要从我八岁那年说起……”
八岁那年,她走丢过一次,外人都当她是讨厌迷了路。
可是只有她和陶成君知道,她是被人拐走的,而且那些人不止抓了她一个小孩子,陶夭夭很清楚的记得和她关在一起的男孩儿女孩儿差不多有二十多个。
她当时太小不知道自己落入他们手里会意味着什么,只是记得他们强行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
直到现在陶夭夭都不清楚注射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身体会出现忽冷忽热的情况,每一次出现的时候都很难受,不过持续时间并不是很长。
奇怪的是,每次过后,她的各项机能数据都有所明显的优化,陶夭夭就只当是上天弥补她的。
只是那些人突然找上自己,陶夭夭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她有预感,那些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陶夭夭很认真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推断说给司徒枋听,一面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嗫嚅道,“哥,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了你和安嘉师兄,轩宝宝如今不在,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事情让他担心,所以……”
“你想让我帮你瞒着他。”司徒枋漂亮的狐狸眼闪过一丝醋意。
“嘿,你是我亲哥嘛。”
陶夭夭挪过去扯扯某人衣角,嘴角咧到了耳根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看看遇到事儿我可是第一个找你,说明你在我心里是最最最重要的啦,吃我家轩宝宝的醋你也太没道理了是不是?”
楚涟忍不住插话:“boss在小姐心里自然是很重要的,少夫人的事小姐还帮了忙来着。”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一个眼神睨过来,楚涟默默捂住了嘴巴不出声了,陶夭夭珉唇偷笑,突然间感觉轻松了不少,清了清嗓子说句公道话,“你就别骂他了,雪儿当时的情况我是知道的,楚涟也是担心伤到她。”
嗯嗯嗯,小姐真是好人啊,终于有人为他说句公道话了。
紧接着,司徒枋只说了会调查那些人,嘱咐陶夭夭不需要担心,只管在这儿住下直到纪景轩出差回来,有她在也可能多陪陪慕秋雪,这有可能帮助缓解慕秋雪的焦虑情绪。
陶夭夭甜甜的应下了,早晚出门返回都有楚涟充当司机接送,没事的时候陶夭夭刘陪着慕秋雪听听音乐,或者画画素描。
果然,有了陶夭夭的陪伴后,慕秋雪不仅气色好了不少,连笑容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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