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轩:“!!!”
陶夭夭歪着头,死乞白赖守在门口,“无所谓啊,反正我赖上你了,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肯定有办法治好的,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反正也不一定要拿啥,现在的年轻夫妻这方面花样也挺多的,我可以配合你。”
“陶夭夭,你还知不知羞,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不光质疑他不行,还想配合他玩不同的花样,爷爷到底给他挑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天生来克他的?
“景轩哥哥,你生气啦,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她张开双手,一鼓作气熊抱这他的腰,两条腿勾住,像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其实我没有和任何人配合我,也就是你……”
所以她才忍着羞涩说那样的话的。
纪景轩拳头紧握,抿着唇冷斥,“司尘,你到底还要看多久,把她给我拉出去!”
“额……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路过呵呵。”
默默偷窥被发现后,司尘迅速窜了出来,不带怜香惜玉拉扯她的胳膊,“陶小姐,对不住了,天色已晚您就不要打扰少爷休息了,我送您回房,”
“司尘,你放开我,你敢打扰我的好事,我让你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
司尘从善如流,格外淡定说到,“陶小姐,如果我违抗命令,明天就没好日子过了,您行行好,体谅一下我们这种辛苦的打工人哈。”
我呸,我体谅你谁体谅我!
纪景轩揉着眉心,关上门后女人尖锐的叫嚷声始终萦绕不消,他甚至有点后悔他的决定了。
别说三年了,哪怕是三个月也够他受了。
女人真是麻烦,真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有了老婆还出轨,受虐狂?
后半夜,书房的灯还亮着,突如其来的阵阵电闪雷鸣打断了纪景轩的思绪,桌面上的合同文件翻了又翻,可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起身想要出门偷偷去,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陶夭夭的房间门口。
他鬼使神差的推开一条缝,只见屋内漆黑一片,大床上凸起一个瑟瑟发抖的东西,他深邃幽的眼眸一眯。
这女人,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于是第二天,轩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下黄色的符,陶夭夭为此更加心惊胆战了。
原来轩园是真的闹鬼卧槽,难怪她晚上睡觉感觉阴风阵阵的。
………
“霍哈哈哈哈,夭夭你也太搞笑了,你们家纪少真的这么直男啊?”
“闭嘴,和你说是让你帮我想想办法,你还笑,幸灾乐祸打死你得了,友谊的巨轮说沉就沉。”
陶夭夭脸色铁青,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她才不会把这么丢脸嗯事情告诉肖雨。
忍着笑,肖雨勾搭着她的肩膀安抚,“其实呢想要征服一个男人也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关键得用对方法。”
“什么方法?”陶夭夭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