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见她态度坚决,不敢不从:“那,那好吧……”
毕竟她找了一圈,都说在这层看到过宁迦漾,偏偏这层悄无声息,唯独这件包厢发出声响。
男人眉目清隽绮丽,乌黑卷发凌乱搭在额角,修长双腿支在地面上,上身仅腰腹一侧被随意丢了件黑色衬衣,营造出一种被凌虐后的颓靡慵散感。
助理跟着退回来,望着紧闭的门扉:“啊,不可能吧,据说投资商喜欢安静,把这层也全部包下来了,不可能有人。”
走廊外。
从善如流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垂着眼睫,阴影打下时,衬得整个人有些郁郁。
宁迦漾只能触碰到男人光滑的肌肉线条,完全没有可以抓的东西,最后顺着他的后颈往上,十指插进他乌黑发间。
吓得她一个激灵。
说完,轻飘飘地抚平了裙摆上不存在的折痕,往包厢门口走去。
随即见他如同一只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蹭了蹭女人薄嫩修长的天鹅颈,亲昵而熟稔,仿佛做过了无数次。
没动盖在腰腹间的衬衣。
有那么一瞬间。
梁予琼在外面不间断地敲着门。
宁迦漾手指紧攥着他的腕骨,仿佛能感受到脉搏鼓噪,一下一下。
梁予琼:“宁迦漾这个小妖精……”
语调幽幽:“你就这么走了?”
好不容易才错开湿润唇瓣,桃花眸睁大:“她,她要踹门——”
纤嫩葱白的指尖与黑色腰带颜色对比浓烈。
助理大惊失色:“啊,梁姐,这不好吧?”
她今天穿的这条修身长裙是半露背的,几乎开到蝴蝶骨以下,贴着男人未穿衬衣的胸膛,肌肤相贴。
梁予琼看着紧闭的房门,第六感告诉她,这里很不对劲,敲门加拧门把手,把手都弄红了。
然后不小心撞到了门板,发出一声响。
所以,不这么走,还能怎么走。
男人如幽灵似的:“跟谁私会?嗯?”
神佛在上,她什么都没干。
不言而喻。
暗红色沙发上。
走廊外。
纤薄身姿摇曳动人,高开叉的裙摆设计,长腿若隐若现,让人移不开眼睛。
“难道真是在偷、情?”
助理:“顾老师也不在,不会私会去了吧?”
几乎要碰到她裙子边缘。
“???”这是哪门子表现?
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这边门把手也跟着晃动。呼吸凝滞,极轻地说了声:“别……”
就在宁迦漾仔细听外面动静时,背部忽然覆了一个微灼的胸膛。
“不是在休息区吗?”
隐约听到梁予琼的声音:
女人纤细脖颈微微往后仰着,男人薄唇擦过肌肤,蜿蜒至柔软的下唇,又吻了上去。
未免自己自制力差,在这里把他给强行那什么,宁迦漾红艳唇瓣紧抿,伸出素白漂亮的小手,将男人的腰带重新扣上。
宁迦漾警惕:“想碰瓷儿?”
看到自己养护了许久才白嫩几分的指尖,心疼极了。
给自己完美加戏。
商屿墨忽然弯腰,下颚搭在宁迦漾纤薄的肩膀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道:“你不是还嫌弃我技术不好,我也会学。”
原本已经离开这个包厢门口的梁予琼又退了回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声音?”
宁迦漾蓦然僵住:“……”
她举着手机视频拍摄,还扬高了声音:“宁老师,你不开门是不是有危险啊,我来救你了。”
她有预感。
轻轻吹了吹,她提着飘逸鲜艳的红裙,后退了两步,侧身对旁边助理示意道:“你踹门。”
“你,半个小时后再出去。”
“踹坏了我赔!”
一门之隔。
除了你这只又懒又坏的卷毛猫科动物!
“宁迦漾跑哪儿去了?”
心跳声仿佛都变响了许多。
“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商屿墨将早已敞开的衬衣甩到沙发上,淡定自若:“我在表现。”
娱乐圈没有巧合。
宁迦漾一定在里面。
“穿好。”
梁予琼自言自语,她确定了自己听到声响,伸手去拧门把手,还喊了声:“宁老师,是你在里面吗?”
他妈的还能跟谁私会!
隔着薄薄的门板,宁迦漾察觉商屿墨那双被称之为神仙手的长指,顺着她的骨骼,一节一节的探索蔓延。
宁迦漾怀疑自己像是爽完提了裤子就跑的渣男。
梁予琼讥诮一笑:“你不说没人吗?怕什么?”
没等商屿墨开口,宁迦漾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指尖顿住。
望着他半裸的上半身,宁迦漾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用旁边黑色衬衣盖住他因坐下而越发清晰的肌肉线条:
梁予琼拿出手机,打开拍摄模式,对准了房门,力求可以拍摄到关键画面。
一些旖旎回忆浮了上来。
宁迦漾被商屿墨抵在门上深吻。
已经走到门口的宁迦漾听到这话后,回眸看他,忽而视线凝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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