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盛传一种说法,搞艺术的,都是欲强烈之人,在开始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我是不太相信的,只觉得没甚根据,可能就是因为历史上曾有不少的艺术家丑闻爆出来,以至于大家都这么觉得罢了,但在接触二雷后,我觉得事实胜于雄辩。
纪德说:肉y是艺术家一种头等重要的因素。
没了她姐许大雷在身边,她表现得更加疯狂,尽管这还不足以与我较量,但已经很不错了,大概用不了多久,她应该就能与我一战。
“睡觉了,手和嘴都酸了,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跟条牛一样,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问题啊?我从来没从什么地方了解过,男人会有这般韧性的。”
“天赋异禀吧,我也不太清楚。”
其实不是你没了解到,而是没人透露出来罢了,毕竟谁会愿意将自己的私密事情暴露在阳光下呢?
有了许二雷的提醒,我开始留意网上的风波,延续了三天的网络暴风,终于爆发了实质性的动作,这天,我一如既往的打开文档开始写字,然后,点开网页界面后,就找不到了自己的小说,网站上的信息很简洁。
一个空白页面,抱歉,本书已……
我打开qq,就看到了编辑的话,让我暂时先不要忙着写,估计是不能再写了。
没有回消息,看着聊天界面上,编辑字里行间那有些无可奈何和抱歉的语气,我无言以对,‘来得这么快的吗?是不是接下来就得墙倒众人推了,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需要一个合理性来延续这个事件的后续,让它看起来合情合理,自圆其说。’
这些东西叫做先斩后奏,反正话语权在我这里,该弄的先弄了,然后理由后续发酵就行。
无非又是请枪手、请公知、请xx专家,再请几个‘受害者’现身说法而已,他们做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有可能,我还得背负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和谴责,乃至于赔偿。
这个损失,有可能是我从这本书中获利的数倍。
老人一副药后演变重症,直接住院,谁该为此买单?小说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小说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
网上出现了这样的一篇文章,正如我所料一样。出现得很及时,与此同时,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蔓延到了全网,各种各样的故事也相继被挖掘出来了,我小说才不过上传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有三十几个人因为小说里的医方而出问题了。
桌上摆着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安心刷着网上的评论,一边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二雷就在不远处,她过来了,义愤填膺,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风暴一旦出现,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更没有什么主意,身处风暴中心,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舆论的风暴一旦被点燃,你的任何话语,都没有意义。
“这些黑心资本都该死,更该死的是那些明明被你的医方救了,还要反咬一口的杂碎。”
我伸出手,摸了摸二雷的脑袋,“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有了机会,自然就要一杆子打死,不能让他有反抗的机会,更不能有翻身的机会,很正常的,以前不是没有人做过与我类似的事情,他们也都被类似的手段,直接一杆子打死,并且从此心灰意冷,再无翻身机会。”
“但这些事情对你太不公平了,你明明是好心的。”
我制止了许二雷的想法,“你错了,我说过,我是为了报复,既然上了赌桌,那就盈亏自负,说这些没有意义,我为了报复,为了心头一口气,管他别人怎么做,那些受了好处,又反手翻脸的也无所谓,我为更多的普通人谋利,与个别人的龌龊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我抿了一口茶,“等着吧。”
“等?等什么?”
“等东风,等大势,有些事情,的确有好多人在做,在他们失败了,不是因为他们不努力,不是因为他们不够高尚,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逆流而行,确切的来说,时机未到,做再多都是徒劳无功的,但时机到了,乘风而起,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晚间,老张也打来了电话慰问。
他和嫂子的心思,我猜得到,大概是有点担心我年轻,沉不住气,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出来,以至于影响到了整个药厂的事业,他在上面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不容有失了,他败不起。
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子从来没在一件事情上下过这种血本,哪怕是我所有的女人加起来。
这个时候,就想很装c的说一句,让子弹飞一会。
电话里,他询问了我的想法,我将自己的推测和计划说了一遍,没想到,他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说了一句:“你是怎么猜到这些信息的。”
我想了想,“就是上次在专利申请的时候,那位在我们面前的表现,我推测可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