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不只是一次听说过,我知道,想做成一番事业,抡着棍子,有枣没枣打一杆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在初始时期,为了生计这么做没有错,但当逐渐走上正轨以后,这样就不行了,一栋塔楼,也得至少有一根承载一切的立柱,苍天大树也得有主干。
“我以前想过,想要将目前的药厂作为主干,由此而延伸出去,向外扩张,涉足其他领域。”
李叔点了点头,“有烟吗?继续说,这个想法也可以的,百叶制药就是这么来的,当品牌效应出现,影响力扩大以后,你也可以跟官方承接一部分你那些医方的制药权利,你自己递交上去的专利,就是一张谁也无法将你排斥在外的入场券,当你补充了品种以后,这个药厂就能给你源源不断的赚钱了。”
我拆了一包荷花,这是刚买的。
“我开始想的时候,整体方向和李叔你说的大差不差,就是细节上略有不同,不过这都无所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发感觉凉城金疮药这个牌子,用以作为主干不太合适。”
“哦?为什么?是擂台搏击的事情吗?”
“对!”
“李叔,您对此了解多少?能给我透个底吗?这个事情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其实你未必需要从我这里了解什么。”
“嗯?”我没明白,我其实就想知道一个官方的态度,或者有没有更直接的政策支持,这样也就能看出整个擂台搏击行业的未来,游离在外谋利者,顺应大势则事半功倍,乘风而起,逆流之下,一般不会存在逆流而上者,多半被浪花直接拍死了。
“如果换一个人,或许他就会直接以目前的制药厂为根基了,你信不信?”
“信!”
“那你为什么不呢?不合适只是一个原因,或者更直接的说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你没在这里找到归属和成就,简而言之,有些人是可以不论做什么,只要能发展,而有些人对大多的事情都是浅尝辄止,因为他们想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妨跟着你自己的本心往下走走看,又不妨碍什么,不是吗?”
眼前像是有一道光束刺破黑暗而来,掠过河面,照的我心里透亮。
“我明白了,谢谢李叔。”
“不用谢我,以后李叔也帮不上你太多忙了,因为你涉及的东西,叔没接触过,已经不懂了,但我毕竟是跟你父母同辈的人,几十年的阅历摆在那,有些时候或许可以从别的角度来给你一点突破口。”
“不要对你张队意见太大,处在他那个位置,有些事情和谋划他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的。”
李叔想为我和张队做个和,这事是我没想到的。
其实我自己没放在心上,但疏远肯定是有的,出了上次那样的事情,谁也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又被算计到里头,日子过得越好,自然越怕死,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享受,谁不希望这样的日子多一点?
“来了,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快点过来,一条水沟,有什么好看的。”老张上前,拉着李叔过去,我紧随其后,在凉亭坐下,不多时,烤火器也拿了过来,围在周边,一时间,整个凉亭周边的温度就提升了上来,瞬间舒服了起来。
佐酒小菜摆上,我便见到了老张在凉城的妞,一个新面孔,知性美丽的脸,一件纯白的羽绒衣,一条修身牛仔裤,打扮得很得体,如果能给美女打分,按百分制来算,应该能达到8分以上,老张一个一点茶都不懂的人,鬼知道在女人的店里花了多少,才将其驯服。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一个很微妙的年纪,向下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向上,也会让人感觉理所应当一样的年纪。
她挨着老张坐下,半边柳腰被老张粗大的手掌一把揽住,面色如常,就像是本该如此,乍一看还让人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来着。
女人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她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其中一个跟她年纪不会相差太多,一副御姐扮相,倒了多了几分清冷,少了些风尘,不知道这里面有几分演,但看起来的确很不错,容貌嘛,只能说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辨不出个高下来,她很自然的坐在李叔边上,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给李叔倒上了酒。
至于我身边的,是一个穿了黑丝的大腚女人,足够的夸张,身高至少在17左右,应该跟我不相上下,相差不了几公分,但却不让你觉得她过壮,一切恰到好处,年纪更小一些。
该死,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难怪老张此贼能够如此顺风顺水,这我拿什么拒绝?
她就紧挨着我坐,翘着腿,黑丝带字母的上端,够大!
勉强算是个中入门的我,只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该看的和想看的。
于是,这个莫名其妙的酒会就此展开,男人们喝酒,女人自然也不落下,让我再次领会到了什么叫女人的酒量。
老张能侃,天南地北,天文地理,国家政策,国际形势,乃至于神话故事,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尽管有些可能就是他自己杜撰的,但在这样的场合里,自然不会有人真的去计较真假,或者记下来找人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