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我这时候,不太喜欢这个性子,我希望你耐不住!”说完,我一把将和天下抱到了腿上,手口并用,一时间,陶小妖因为肚子吃得太饱了,在沙发上哼唧唧,和天下也坐在我腿上哼唧唧。
陶小妖也听到了,有气无力的回过头看着我们,“喂,你们两个就不能等等人吗?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现在算怎么回事,把我当空气吗?”
她可能实在是不想动了,骂完就索性不看了,眼不见心不烦。
但耳朵没能堵住,持续了几分钟,魔音灌耳,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挠得心痒痒,却又挠不到痒处,浑身难受,只觉得身体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样,不受控制的汨汨流出。
暖暖的,滑滑的。
顺着沙发水平看来,映入眼帘的是情形更让她食指大动。
西湖的泪,她的水,终究还是没能按捺得住,凑上前来。
我隐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刚进门的时候,陶小妖会说今晚上我吃的是全鲍宴。
……
周六,老五来蹭酒,跟着他的一起,自然还有狗子这狗东西,大概是乡村生活把他给逼疯了,最近是一有空就往凉城跑,好在开车走近道,也才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路上车辆少一点,这个速度还能再快,时间还能再少一些。
我自己的老家,跑得都没他那么勤快。
自从上次知道我的住址后,这两货完全将我的住所当成了酒吧,来了,也不知道带点好酒,要么是雪花勇闯天涯,要么就是乐堡拉开快乐,一次来就带个四五箱,吃喝完了也不知道帮忙丢一下酒瓶子,现在,我的院子里,已经足足摆了二十多箱空瓶子。
不知道还以为我家收破烂的呢,好在最近没有下雨,不然被雨一淋,更难处理,我已经给收废品的打了电话,马上就到。
不大一会,收废品的就来了,来的还有另外一人,老罗。
“艹,这特么的才叫生活,咱们过得那叫什么?那叫什么?”
我坐在楼梯口,抽着烟,“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帮老大哥把空瓶子弄车上?还是你们两个要自己弄出去?”
狗子一跃而起,“来,来来!左右就二十多箱空瓶子嘛,你说说,现在外面喝酒多贵,随便烧烤摊上坐下,一箱瓶酒多收你十几二十块钱,随便点几串荤素搭配都得过百,更别说什么酒吧、ktv了,那玩意一箱都得过百,瓶子小的还不够喂猫呢,不划算,你这多好?宽敞、舒适,单身汉一个,喝多了还可以直接找个地方打个地铺就睡了。”
“最重要的是,不影响街坊邻居,抽个烟,瞬间就散了,不像我们那地,抽烟还得开窗,老半天散不了,这么好的条件,你不提供给兄弟几个,你要用来干什么?一个人蒙在被子里打手q吗?”
老五嘿嘿坏笑,现在已经是七月了,这个季节并不冷,哪怕是晚上,穿着短袖也不觉得,就是要防着点蚊子,我的院里除了一两盆绿植,并没有过多的植物,蚊虫还不算猖獗,周围插了几根大蚊香,也就没什么了。
中年老男人笑呵呵的开着车走了,留下了我四十多块钱,这玩意也就两块钱一箱,不知道他们卖出去能卖多少,临走之前,还喊了一句,下次有货一定记得喊他来。
四个人坐到了桌上,我找来家伙什,就是盆和勺子,至于酒杯,我洗过几次后,就懒得弄了,买来了一堆的那种可降解一次性塑料杯,图个方便,看起来就跟医院用的尿杯那种差不多,当然,比那个要大。
容量,应该跟他们奶茶店的中杯差不多大。
这可都是生活的小技巧啊,像他们这样,抽空就喝,抽空就喝,我一个独居男人哪里搞得清楚那么多的脏杯子,主要是不想洗。
开始发牌,狗子嘴贱,又问起了老五的终身大事,“你跟那位白富美大小姐进展得怎么样了?”
“已经进展了一半了!”
老罗还不太清楚,他最近没跟我们一起,很多事情并不清楚,我却是大感意外,原本以为这两人之间没可能的,怎么听这意思,是有搞头啊?
狗子也是诧异了,他就是嘴贱想刺激刺激老五,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一个回答。
“卧槽,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我已经同意了,这不就有一半了?眼下,只要等她也同意,另一半也就顺理成章了,我们的关系这不就成了?”老五挪动嘴巴,把烟往斜了一叼,煞有介事。
“艹,煞笔,浪费哥哥表情。”
“要不是怕被你叼住,哥哥我真想呲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