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清楚那个姑娘的性子如何,即便是你们真的好上了,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也能想象出来,面对这样的背景,你将来会面临的一系列困难和麻烦。”不太想打击老五的积极性,但作为朋友,有些东西应该点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三十而立,我们这个年纪,很多社会上该知道的东西,也都知道了,婚姻在最后,其实还是讲求一个门当户对的。
“但婚姻是婚姻,你要是只单纯的想尝尝天鹅肉,我倒是觉得你大可放手一搏。”我调侃道。
显然老五不敢这么干,“算了吧,先这么看看吧。”
“老狗,你说这样的女人,最后都嫁给了谁?换言之,你觉得什么人跟3s的大表姐好上以后,一切会比较顺利?”
“那得看她家缺什么,到了他们那个层次的家族,观念就已经彻底反过来了,普通人家的女婿,有几个子就会顺利很多,比如你搞着一个小厂,最好能年入百十万,有车有房,那就能一路绿灯,金钱铺路,可以给你解决掉绝大多数的麻烦。”
“但在他们那样的家庭,反而我刚刚说得这种人没有多少优势,做生意你没做到顶,那点资产在别人那也未必看得上眼,如果身后没有与之相称的背景,那最好的选择就是一个前途光明、潜力极大的执政官。”
老五若有所思,点点头,“好像的确如此。”
“老罗能达标吗?”
狗子会想到老罗,是因为我们的朋友圈中,大概只有老罗是一个还算前途光明的执政官。
“不够,他的级别低了些,升得太慢,自身又没有什么大功或者参与过别的什么重大决策和项目,未来一眼可看,平平无奇,说句老实话,在执政官这个群体中,只能说我们自己更普通,很多优秀的人没有接触到,老斑鸠只能算是执政官中的中下水准。”
狗子撇撇嘴,“艹,给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老五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对了,你否定了老罗,还没说有希望的呢。”
“否定条件里面不就有肯定条件了吗?大功在身,够他吃个好几年的那种,要么就是参与过重大决策和项目的执政官,当然这些都是外在条件,内在肯定是得你能钻研,够有野心才行。”
老五一口茶喝下,“这年头,去哪弄什么大功啊,这些东西太远了。”
“那就打小努力的那种,不走正常的晋升途径,直接以顶尖学府对口专业高学历选调,这一类人不少。”
“这种晋升途径很快吗?”
“老罗今年多少岁?29左右了吧,才是个副科,你读书早一点,在正常人之流的话,读完博士大概多少岁?就算那种比较好的,硕博连读5年,按照毕业26岁来算,选调最高能到副县(区级别,也即是说,26岁,就是个副处,直接高出老罗两级,别的不说,单纯就年龄上来说,是不是就是一个难得的优势?真要有资源,遇贵人了,三十岁之前干个处级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这就叫有潜力,人家家族也愿意栽培,偌大的资源朝你倾斜之后,短期内绝对平步青云,但到大区一王这个级别,就不是家族资源能管用的了,得看机缘,对苏家来说,这笔生意不亏,再出一王,绝对可保苏家在玉山大区鼎盛一代人,若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那就有得玩了。”
“你平平无奇,栽培你没多大收益,哪怕有家族支持,你觉得你混了个这辈子都难以达到的境界,但在人家家族看来,却是鸡肋,投资与收入不成正比。”
狗子嘿嘿一笑,“搞得好像你自己见过一样。”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啊,狗子,今天爸爸再给你上一课,不管多高明的手段,多高端的生活圈里,剖开来后,其本质手段无外乎就是小时候家家户户之间的那点破事、日常生活中你所见到的那些小手段。”
“我不信!”狗子打小就有逆骨,喜欢跟爸爸拗着来。
“那你说一个!”我也是来了脾气,左右都是自家人,关起门来扯闲,大可随性。
“码的,给你个大的,你编,领土之争!”
“我家耕地边上,在以前每年翻种的时候,老有人占地,要不就是他家先翻种,多占了一两沟,要么就是他家修理田埂,往我家的边上深挖……”
“这个不算,这个我刚刚说完就想到了,你给我的时间太仓促,以至于我一时半会想不到好的,你等着,算了,不说这个。”
“你说出这个话,其实就意味着你已经觉得我说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了,尽管事事不绝对,但绝大多数都可以套过来,特别是国家之间的一些冲突纷争,套用赌博时候的各种情形最适合不过,试探性攻击就是小跟一手,弃牌嘛……。”
“差不多行了,再说下去,就得出问题了。”我立马制止了老五接下来的话,他是赞同我的话的,因为我们之前聊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