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苏带两名修士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中苏域内留言四起。“听说了吗?域主前往边境之地后不多时那里就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天空十轮血月出现,哎呦你不知道那个场面,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样。”“你说域主大人他是不是被歹人杀害了?”“你小点声,要是被听到了是要被砍头的,”“我听说现在天机阁十老来了两人,有流言说是来掌权中苏域的,你说会不会是天机阁下的手?”“我觉得不一定,都知道我们域主和中云域域主流云是孪生姐妹,而且向来不对付,说不定……”两名修士在酒馆内窃窃私语,王一坐在他们身后静静地听着这一切,手里拿着扇子拍打着手心。
一名修士似乎看出了王一的异样,开口对另一名修士说道:“走走走,现在人多眼杂,去我居所喝。”说罢起身把腿就跑,“你跑什么啊!”另一名修士紧跟了上去。这几天王一感觉自身携带者这把纸扇,吸收天地之力的速度增长了许多,半月过去已经到达筑基中期的修为了。
一名青年修士来到王一面前,“道友你好,问一下我可以做你对面吗?”“不能,滚!”王一头也不抬的说道。但是那名修士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把一坛子酒和一个黑色酒碗放在桌面之上,“我看半月前道友从边境之地走出,相必你应该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和我讲讲,这些都是你的。”青年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枚储物戒,里面有1万上品灵晶。王一觉得新鲜,抬头看向眼前的青年,此时青年正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看着王一。“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天机阁十老之一辐询的独生子辐森,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交朋友,你有兴趣交我这个朋友吗?”“当然,酒肉朋友可以,交心朋友不行,”王一端起酒碗小酌一口,淡然说道。“啧啧啧,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白面书生,这大冷天的你拿着一把纸扇,请问你是脑子有问题吗?”辐森突然真气爆发,金丹巅峰的修文显露无疑,王一刚放下的酒碗瞬间破碎,酒水顺着桌子流淌在了地上。
王一不慌不忙地伸手拿过辐森的酒坛和酒碗,将酒坛打开给自己到了一碗酒,缓缓地端了起来。辐森将真气收回体内,托着腮看着眼前一幕觉得有点意思。王一将酒碗放到嘴边刚要入口,下一刻直接将酒碗砸到辐森的头上,酒碗应声而碎,酒水躺了辐森一脸,趁辐森还没有反应过来,王一飞起一脚将辐森踹了出去,王一欺身而上,剑尖抵在辐森眉心处。“你凭什么觉得天机阁十老之一能支撑着你这只蝼蚁跟我在这里嚣张跋扈?”王一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传出,“你这把剑是流苏域主的佩剑!”辐森惊讶地说道,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我问你,你凭什么觉得天机阁十老之一能支撑着你这只蝼蚁跟我在这里嚣张跋扈?”“凭天机阁是修身大世界顶尖势力之一,凭老夫修为是半步渡劫,凭老夫一只手就能捏死你,这些够不够辐森嚣张跋扈?”身后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酒馆内瞬间安静了下来。王一不管不顾一剑刺入辐森眉心,辐森脖子一歪倒了下去。“你敢!”伏询暴怒的声音响起,一股强大的真气拍向王一,王一转过头,被迎面而来的真气拍在胸口处,一道血线划过,王一被砸飞了好几百米,所触碰的房屋尽皆倒塌。辐询追了上来,发现地上只有一摊血迹,王一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借着老夫力量的反作用力逃跑了?可恨呐!”辐询气急,对着周围狂轰乱炸,四周的房屋树木连连倒塌。“辐询,你那个狗屁不是的儿子早就该死,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死了都不入轮回。”一名青衣青年出现在伏询身前的屋顶,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抱着胸一脸看好戏地说道。辐询抬头看着眼前的青衣修士,一脸怨毒道:“狗杂种,你怎么还没死?”青年将口中的狗尾草吐了出来,“你们天机阁挑拨流苏与流云的关系,造使亲生姐妹反目成仇,中苏和中云两域战事不断,你真以为我们护界盟不知道你们做的好事?”辐询不屑地笑了笑,“流苏此人贪婪无度对自己亲姐姐拔剑相向,和我们天机阁有什么关系。”“老东西,你做如此有违天理的事情,小心生孩子没屁眼,”青年拍了一下手,恍然道:“对了,我忘了就在刚刚你绝种了,这就是报应来了啊!”“奉屠,你找死!”辐询抬手一道真气打向青年,名为奉屠的青年抽出佩剑全力抵挡,但半步渡劫之力何其强悍,直接将奉屠拍得倒飞出去口溢鲜血。“妖孽榜第七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也就到此为之了。”(妖孽榜是修真大世界天机阁所排,收录一甲子年龄以内的妖孽青年修士共计66人奉屠拭去嘴角的鲜血缓缓站起身来,“老东西你半步渡劫欺负我一个化神境,传出去不怕人家笑话。”“老夫本不想再让天机阁与护界盟起纠纷,但你不知敬畏强者,当死!”辐询抬手全力一击,真气裹挟着天地之力势必要将眼前这个不知敬畏的小子彻底斩杀。奉屠一脸平静地看着袭来的真气,在真气离奉屠不足一尺时,一道彩色光墙出现在奉屠面前,险而又险地挡下了这一击。“辐询,我知你丧子之痛,我徒儿向来这幅模样,望莫见怪。”一个身穿白袍的漂亮女人迎面朝辐询走来(修真的女人没有不漂亮的,“这次的风波真不小啊,竟然连护界盟的使者都出现了,”辐询拍手鼓掌,“今天你护住这小子,但你总有不在的时候,我说的对吗?夏筠使者?”夏筠还没开口,一旁的奉屠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敢威胁我师父,”辐询满脸无所谓道:“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我想出现在哪就能出现在哪,我倒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就留在这里不要离开了,”夏筠眼神极为冰冷,身上的寒气溢散开来,奉屠和辐询都感觉到身边的温度下降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