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面色微冷,妩媚的容颜变得寒冷下来,也不会让人感到心惊肉跳,而是觉得她更加可爱。
至少,在陈恪的眼中是如此。
若是黄樽洛在这里,一定会说陈恪被暄暄鬼迷心窍了,他宁愿面对最讨厌的方许源,也不想看到暄暄冷冰冰的模样。
“我去试试他,能否活过我手中的弦月金轮!”暄暄微微偏头看向陈恪说道。
陈恪道:“是可以准备一下,让全凌空山的人戒备起来,准备迎敌!”
“遵命!”
李魁拱手一变,转身去吩咐陈恪的命令。
暄暄道:“我呢?”
陈恪一把拉过暄暄,让她柔软无骨一般的身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缓缓说道:“你便准备等张宗雷出手,最好能一击斩杀,不管是偷袭还是动用其他的手段!”
“哦,你怎么没有了饶恕他的心?”暄暄问道。
陈恪一向做事都是给人留下一丝生机,从来不会做绝,更不会随意的杀戮,这一次为何要对张宗雷下死手。
陈恪解释说道:“张宗雷若是在西部宗门搅风搅雨,我可以容忍他,但是他已经付诸行动,而且要准备杀了我,再换一个凌空山之主,你说我还能放过他?”
暄暄点点头道:“的确不能放过他,放过了他,谁来放过你。”
陈恪在暄暄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就拜托娘子了。”
“叫姐姐。”
“姐姐。”
“哼,胆真小,不过姐姐会保护你的。哈哈哈!”暄暄一阵狂妄的大笑。
“姐姐,其实我胆子很大的。”陈恪微微抱紧了暄暄,一挥手大殿的门关了起来。
……
攀登高峰是要用手抓紧,防止滑落下去,毕竟雪山路滑,容易失手。
雪山之上的那一朵梅,也开放的正是时候,踏雪寻梅,轻轻嗅上一口,便是梅花的清香,让人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怜。
“无骨的东西,又怎么能有骨气?”
“谁说的,让你瞧瞧无骨是否能抬头挺胸,昂首屹立!”
紫色的长衫飞到半空,缓缓飘落下去,像是一张大纸,覆盖在了地面上的鞋子上。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白雪消失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春季的风,吹个不停。摇晃着殿旁的一株稚嫩的小草,让它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似在地面,又似飞上了天空,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如何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摧残,但小草的本质便是坚韧,更加狂暴的风雨它也能承受,但风更加的狂暴,让小草无力的低下了头。
草叶之上,更有水润的露珠不断地汇聚,滴落在地面上,浸湿了为床的地面。
似乎发出无力而又最后的长鸣,为这一场大风压低头而不服!
清晨,一道光刺破了天边的云,照在了漫天之上,让云霞也变得金黄起来。
金色的光穿过窗口,照在了一抹白腻的香肩上。
陈恪起身,忽听得身边娇媚的女子喊道:“啊,你压我头发啦,真讨厌。”
陈恪闻言笑了笑,“昨日你可是一直让我压着你的头发。”
“哼!”女子翻身,露出一个背给陈恪,不想搭理这个人。
陈恪笑了笑,在她背上轻轻一滑,带着偷香窃玉成功的笑容离开。
女子转过身,玉容带粉,双颊之上还有未曾消去的余韵。再配上她这种妩媚天成的容颜,冠压粉黛颜色,当真是令人目不敢直视,生怕看上一眼,便陷落在这万种风情也不及她媚眼弯弯的柔情之下。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中叫君骨髓枯。”
很明显,暄暄便有这种让人骨髓枯的本事。只是她遇到了一个心爱的男子,才没有了夺人骨髓的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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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暄暄便有这种让人骨髓枯的本事。只是她遇到了一个心爱的男子,才没有了夺人骨髓的魔女!
可以说是陈恪为修道界造福了,牺牲了自己,成全了修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