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中流缓缓睁眼,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
摸了摸帅气的脸颊,梅中流微微皱眉,‘迷弟迷妹们太多也不好,会有人打架受伤的。’
张纯如先生赞许的神情溢于言表,怕梅中流大时了了,张纯如违心的说道:
“这么快观心了,不好不好,根基太浅薄,怕是影响以后的突破。”
想了想,张纯如先生又补充道:
“你也别骄傲,前面几层没啥用。天命一途,不到第七层不起作用,前面只是起到强身健体,清净自我的作用。”
‘我也没骄傲啊?’
梅中流着实没在这个上面骄傲,因为他压根不懂,什么境界修行几年,天命这个系统性的知识,还是今天才了解的,没有骄傲的那份心。
听张纯如说起第七层,
梅中流好奇的问:
“到第七层能怎么样?”
张纯如先生回答:
“第七层难之又难,普天之下,也只有大隐隐于市的那几个闲云野鹤,才修到了第七层,我有幸见过君子剑的传人,当代的君子剑,一身灵气外放,气随心动,杀人于千里之外,不过他们一般不沾惹因果,会坏了道心。”
梅中流听着张纯如的描绘,想象着杀人于千里之外的情景,也不知道是狙击枪还是洲际导弹,或者是仙人的法宝?
只听得外面隐隐有清脆的铜钟敲响,张纯如先生站在教室最前面,肃声说道:
“不管天赋多高,勤劳才是根本,望众位同学,能利用闲暇时光勤练不缀。”
张纯如先生说完话,走出了教室。
“恭送张先生···”
上书房内众学子,收拾起桌上的笔墨纸砚,从前往后,一个个的走出了教室。
梅中流也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学着别人的样子,排着队伍,向教室门口走去。
教室门口处,大太监王城恩在一张纸上描绘着什么,身后几个小太监,将一个个装着东西的荷包,恭敬的递给出去的学子。
学子收到之后,大声喊一句:“谢圣德皇母娘娘。”
喊完就撒丫子跑出去,离开了上书房,好似上书房是禁锢了他们半天的鸟笼一样。
不多时,轮到梅中流。
梅中流看向王城恩手中的纸,只见上面签到表一样的东西,名字位置写着甲乙丙丁类推,下面是日期,王城恩在上面打着对勾。
签到表的正上方,写着“勤学记录表”。
梅中流走到近前的时候,王城恩在在后一格,划了个对号。
看梅中流眼中透露着不解,王城恩耐心的解释道:
“皇后娘娘看有些皇子,还有宗亲,心思不在学习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劝学。”
“但凡来宫学的,每天给一两银瓜子,十个铜板,一方面,收孩子们的心,让他们不至于天天在外面走马遛犬;另一方面,也是上课的佐证。回家之后,家长一看今天领了宫里的银瓜子,就知道确实是进学去了,是不瞎玩了。”
王城恩和颜悦色的说着话,从小太监手里拿过荷包,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绣着龙凤呈祥的小荷包,递给梅中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