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人吗?”
“找谁?”
“我找许霞,外号话匣子”,许念站在震颤酒吧门口问道。
里面走出个四十多岁风情万种的短头发女人,许念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许霞,“霞姨,你好,我是许念啊!”
“许念?”话匣子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一头黑色中长发,发尾微卷,稍显凌乱,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尽是风情,身高一米七多,身材比例超好,一双大长腿,白皙修长,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样式的金色双排扣短裙,脚上蹬着双黑色的小短靴,帅气又精致。
“您不记得了?十五年前冬天,我在您家门口晕倒了,那天雪下的特别大,是您和六叔送我去医院的,您想起来了吗?”许念说着以前的事,帮她找找回忆。
“念念?念念,是你啊!都长成大姑娘了,这要是走在马路上,我是绝对不敢认的,真是长的太漂亮了,来,快进屋坐”,话匣子拉着许念的胳膊,就把她拽到屋里去了,“这么多年你过的怎么样啊?”
两人坐在张小方桌前,话匣子给许念倒了杯果汁,她见到许念很是开心,脸上一直带着笑,“喝果汁。”
“霞姨,你坐下,别忙了,我们说说话,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跟六叔”,许念拉着话匣子的手坐下,“我过的挺好的,我被一对加拿大老夫妻领养了,后来就跟着他们去了加拿大,我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因病去世了,之后我就考进了斯坦福大学读了计算机专业,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主要做软件研发,这次回国一是为了来见你和六叔,二呢就是为了工作,你呢?和六叔还好吧?他今天不在啊?”
“嗨,我们挺好的,你放心吧!还说呢,六哥他那个儿子小波,你还见过一面,他把人家车划了,人家把他押那了,这不,六哥拿钱去赎人了”,话匣子跟许念抱怨着。
“那我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忙呢,在哪儿呢?”许念有些担心,毕竟六爷救过她一命,这点小忙,能帮就帮了。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话匣子也听担心六爷的,她迟疑的问道。
“没事霞姨,这点小事,很容易就摆平了。”
话匣子穿好衣服,就和许念往我走,“我知道那地儿,我带你去吧。”
等俩人赶到改装车场时,就看到一个满脸凶相头发竖着的男生抽了六爷一个大嘴巴子,许念停下车,疾步走进去,一脚就把那男生踹的倒飞出去几米远。
“嘛呢?找死啊!知道这是谁吗?你就敢动手”,许念走到男生身边,一把将他拎起,拍着他的脸问道。
男生叫阿彪,确实是挺彪的,他还想还手,许念放开他,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伸了伸,脖子稍微扭了扭,朝阿彪勾勾手指,“不服是吧,来,打一架!你,十秒!”
阿彪捏着拳头,咒骂着许念,“臭婊子,你找死啊!”
许念听到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出手更加狠辣,不到五秒,阿彪就被打的满脸是血,门牙也掉了两颗,“不堪一击!下次再敢嘴巴里不干净,就不用开口了。”
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家伙,“要打就一起上,不打就边上站着,别耽误时间,不过先声明,我这次下手,可不像打他那么轻,胳膊腿折了,自己扛。”
阿彪憋着的一肚子的火,被许念这一顿就削顺了,他能感觉的到,这个女人身上有杀气,她绝对杀过人,阿彪不吭声了,旁边的女人急忙把他扶到一边。
“六叔好,我是许念,您还记得吧?”许念跟六爷打着招呼。
刚才话匣子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也想起来了,“念念啊,这事你别管了,小波划人车,本来就是他不仗义,我们该赔赔,应该的。”
“许念?”身后传来一个干净的男声,许念诧异的回头看去。
“呵,你不是那个,那个叫谭什么来着?”许念看见一个熟人。
“谭小飞!”男生咬牙切齿的报上自己的名字,这个死女人,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亏他对他念念不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许念读高中那会迷上了飙车,那种极速刺激的感觉,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特爽,而且又考验技术,她那会儿特别喜欢。
许念和谭小飞赛过一次,这家伙输了,本来约好再比的,可是那会许念家里出了事,她的养父突发急病住院了,她要去医院照顾,没过两个礼拜,她的养父就过世了。每天看着养父的遗照和他生前的影像,她的养母心里万分怀念老伴儿,趁许念去医院给她取药的时候,吃安眠药自杀了。
因为她养父家很有钱,她又是领养的,巨额遗产都归她所有。警方还专程来调查过,他们怀疑她养母的死,有可能是谋杀,查了很久,都只能证明许念是个智商超高,品学兼优的好人,后来就不了了之了。许念不忿,将这群警察告上了法庭,告他们滥用职权,以权谋私,要求他们跟她道歉,并对他们记过处理。
这群人执法的时候,她都有全程录像,所以一告一个准。
等她想起和谭小飞的比赛时,已经是半年后了,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在加拿大了。那会许念又要去斯坦福上大学了,就没再理会这事了。
“就是你绑了六叔的儿子啊?”许念看着染着一头时尚的白发,戴着个单耳钉,五官帅气的谭小飞问道,“你要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