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丰收到信息后趁眼前的男子不注意慢慢的向床铺移动着,但中年男子仿佛能看透他们的心思一般没等金丰和唐嘉做出反应便率先开口:
“小兄弟们,不要再浪费体力做一些无用功了,要不是我今天你们就被赶下火车了。”
金丰看着眼前壮的像头牛一样的男子开口问到:
“你是干什么的?在我们包厢门口晃晃悠悠的大半夜准不是什么好人。”
中年男子没有回答金丰的问题转头看向坐在床上还没有缓过来的老鼠说:
“他最清楚了,让我鼠哥跟你们解释吧。”说完中年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拇指长的刀片对着自己的后颈轻轻一划之后两只手像脱衣服一样把自己的“脸皮”撤了下来,“脸皮”之下是一张黝黑消瘦的脸庞,老鼠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低头不语,此时金丰面前的男子开口道:
“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卡德坎来自刚果(布我和这个人是一伙的我习惯叫他鼠哥。”
男子用手指向坐在床上的老鼠。唐嘉看向正处于半迷糊状态的老鼠心里越发的愤怒,花大价钱雇了一个差点炸死自己的凶手不说现在又出来一个小弟。
“嘿,大耗子,你给解释解释吧,这种情况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只好终止合作了,你也是专业的如果在杀手方出现问题雇主终止合作你可是要被除名和追杀的。”
唐嘉一边看着眼前卡德坎一边对着老鼠说。
许久老鼠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声音低沉的说:
“我们已经被追杀了。”
唐嘉和金丰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有卡德坎拍拍自己大哥的肩膀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我们在一个月之前的那次行动触犯了一些行业内不可容忍的禁区,你们能活下来是我们报的警,我虽然是杀手但我也是个人,他是我早年在非洲走私的时候从一个德国人手里救下来的,当时他得了很严重的疟疾,我只花了一个苹果的钱就把他买了下来,之后我带他在印度下船找了当地最好的医生,很不幸途中我也感染了疟疾,但我们也很是幸运的,那位医生是中国人他很善良,因为我是在中国长大所以我们聊的来,他告诉我他在研究一项很伟大的发明,如果成功了可以通过基因编码改变人体的免疫结构,这样人或许可以永葆青春并且不会生病,在印度待了半年我和卡德坎全部康复了,他留给我了一张名片,我答应过他等再回到中国一定要去看望他,之后我带着卡德坎走南闯北,当过雇佣兵,也贩过毒我教会了卡德坎说汉语,因为我们都是黑户只能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行当,终于在一次走私毒品的时候我们暴露了,国际警察将我们追赶到了索马里附近,在海盗和海军的双重打击下我们的船沉了,卡德坎带着我拼命的游拼命的逃最终在公海被一位来自中国的商人救下了。当他了解到我们曾经是雇佣兵时便想拉拢我们加入他的集团,当时我们走投无路就加入了他,之后的十几年里我在他的集团里任劳任怨,甚至我竟然跟我的救命恩人同处一片屋檐下,无数次擦肩而过我都不知道,之后在一次他委托我的行动中我们犯了大忌,在我们雇佣兵杀手这一行只要见到目标在任务结束的时候其不能活着,在刺杀你们那一次,我们发现你们并没有死,我们选择了报警,之后当他得知此事后将我们赶出了组织,并且派了杀手排行榜中的前三名来追杀我们。很抱歉!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一个是我救命恩人的孩子时我无比悔恨,虽然我们被封杀但是还是可以进到杀手系统,当我看到一名男孩的照片跟我们上次行动时的男孩一模一样时我激动极了,当时他雇佣了一名叫徐小小的杀手,那就是我的本名,因为我们是黑户我可以随时的伪造身份进入网站,但这一次我选择了我的本名,就是希望放下过去最后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当我知道我的救命恩人死在冰冷的枪管下而当时我就在外面值班,错过了最后与他相聚的时刻我无比悔恨。”
老鼠边说边抽泣了起来身子一鼓一鼓哭的很伤心,旁边的卡德坎用着金丰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轻柔的安抚着这位大哥。许久老鼠平复下来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继续说:
“我们已经被盯上了一路上我注意到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所以我让卡德坎伪装起来一直跟在我们身边。”
看着眼前的三人此时的金丰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他的思路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人之恩情无如兄弟之最重,金丰在心里下定决心:
“我一定要找到你。”金丰看向窗外说。
此时的一间车厢内面具男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杀手尸体一脸恶心的说“看来最后的那把刀还没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