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哈碧沙像是完全失了神,整个人盲目地忙乱着。
杨大水已经被运到船上的医疗室里开始急救,相信以来大夫的医术很快就能将他治好,尽管左木瑶很想一枪崩了那个弗里茨,但是为大局为重,还是遵守诺言放他走了。
但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变得更好,
“你还不明白么?我们被出卖了,还被当成了替罪羊!”
艾莉莎气愤道。
“……”哈碧沙咬了咬牙:“萨尔古夫!那个叛徒!我怎么没看出来!”
“情况不一定就是那样,或许他也是受人蒙蔽。”楚三环提醒道。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赶紧将真相告诉总长。”
听到哈碧沙的想法,左木瑶近乎愤怒地冷笑了两声:
“那个不辨是非的人?我看他或许就是罪魁祸首,我本以为反抗军同为对抗公司的势力,里面的人多少应当有些英明,没想到却全是莽夫草包。”
她这话显然是带着情绪的,楚三环没敢回,他转而向哈碧沙问道:
“你说过,那件遗物是在运输艇离港前临时被送到潜艇上的,你们记不记得当时那个把遗物送上船的人是谁?”
“我并不负责这个,这件事我也是听说的。”哈碧沙摇了摇头,又转头问向艾莉莎:“你记得么?毕竟你是负责货舱的船员。”
“我哪知道这些?不过,当时让我把遗物箱搬到货舱里的人,就是萨尔古夫!”
“果真么?”楚三环问。
“没错!我绝不会忘记。”艾莉莎语气坚定起来:“就是他!不会错的!”
“真好,我们又卷到其他叛徒引发的混乱里去了。”雷金元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就是因为太轻信那些可疑的人,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别再打压他们的斗志,他们已经很失落了。”左木瑶对雷金元道。
“我没在说他们,我在说我们,难道他们两个就不可疑么?整个潜艇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们几个活着?这天下还有这么巧合的事吗?我看他们全都是叛徒,现在正要灭口。”
又来了……
“你且住口。”
左木瑶烦躁,对方的话或许有几分道理,但又没什么道理,而且现在说这些实在有些不是时候。
“大家都静一静,冷静冷静。”楚三环靠着舱门,食指按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虽然反抗军们没再对他们动手,但是船坞的舱门大概是不会打开了,对他们来说随意放走一个知道基地位置的可疑人物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但是和对方妥协也不是什么选择,毕竟对方是个还没说两句话就要动用私刑的莽夫,他们一旦被抓进去,皮肉之苦自是难免,会被关到什么时候也不好说,一旦中途被下了绊子,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得尽快揭秘那个萨尔古夫背叛的真相,获取反抗军的信任。”左木瑶说道。
说着容易,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又需要怎么做呢?
“我有个想法。”楚三环短暂的闭目养神后终于有所受获。
“讲讲。”左木瑶来了兴趣。
“我们首先,暗杀掉那个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