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涛的话让我越来越对他的行为感到困惑。
他劈了腿,他跟别的女人滚床单,他在他妈妈撵我时,没有出现半丝身影,是他选择离开了我,可是现在,却在四年后,莫名其妙地要让我再给他一个机会!和他在一起?他这是什么套路?
他以为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老娘现在可是女王了!
要滚,也是你自己滚回来!
即使滚回来,老娘也未必会收!
路涛的事勾起了之前本来不在意的妖孽前任的事,想到两个前任巧合地在同一天出现,心情就莫名地烦躁。
妖孽是完全地放下了,白安琪的到来丝毫没影响妖孽半点心情。而路涛却影响到了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有点矫情,想把他挥出脑袋,偏偏那句要跟我重归于好的话让我莫名的火大!
汽车里分外安静,唐镜也没有开音乐,这让他的车显得更加沉闷。
“你还在意你的前任?”忽然,他说。表情很淡,像是随口说说。
我自我厌恶地拧起眉:“我也在心烦。”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女人堆一段感情认真后,终身不忘,而男人再认真,有新欢时,旧爱也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男人……这么无情?”我不由看身边的唐镜,他见过的女人多,所以他了解女人,正因为他打离婚官司,所以他认识的每个女人势必之前有一个男人,可能还要加上之后的一个男人,所以,他见过的男人也多。
在对人性以及他们行为分析上,他无疑是一个高手。
“只是说男人在感情的处理上会更洒脱一下,放下地更快。而有的女人可能一辈子也放不下初恋。”
我低下脸:“我不是放不下,只是路涛又说要跟我和好让我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以朋友来说,唐镜是个很好的谈心对象,他的安静可以让你尽情地倾诉,“唐镜,我的事你也知道,他凭什么又来跟我和好?我不是那种可以任他挥来呼去的女人,而且还是隔了那么多年,真的是太过莫名其妙,让人生气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听我说,神情依然是他那张千年不变冰山脸:“你跟那金色猫的事还没说完。”他淡淡的话语像是侦探的静静的自喃。
我讶然看他,所以,他刚才那一本正经听我说话的脸,其实完全没在听,而是脑子里在纠结我跟金丝猫的事?
“他带你去了酒店,然后呢?你们发生了一夜*吧。”他说得已经完全像侦探地推敲了。
我无语看他:“没有,要上床的时候我把他当女人,说不跟女人做,于是他就……”
“什么?!”他惊讶朝我看来,我立刻惊吓地指前面:“好好开车!小心追尾!”因为前面的车停了。
唐镜立刻停下车,长长的车龙又只为等那个绿灯短暂地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