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没人发现,平日里一直跟着沈建文的全福忽然不见了。
在大将军府人迹罕至的地牢内,全福虚弱地被绑在木桩上,下半身全是模糊的鲜血淋漓,他抖动着苍白的唇艰难地说道:“老爷,奴才、奴才真的是一时财迷心窍,还请您放过奴才一条性命吧?”
沈建文端坐在一旁的椅子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上一把精巧的小刀。
那刀实在是形状奇特,弯弯的就像是一轮弯月,大约只有食指大小,刀尖却泛着锐利的寒光。
“我不怪你背叛我,也不怨你瞒了我这么多年,但是,你真的不应该在这件事情上想偏了。”
说着,他拿着刀起身走向全福。
全福看着他手上的那把看似无害的小刀,畏畏缩缩地抖着腿,不一会儿,一股腥臊的气味在潮湿的地牢里蔓延开来。
他竟然吓尿了。
“老爷,不要,奴才不想死啊!”
小刀贴上面部皮肤的那一刻,像是切猪油一般地顺滑,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伤口顺着他的脸颊喷涌而出。
是夜,地牢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件事情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惊起任何波澜。
这当然不是某些人的作风,更不是另外一些人愿意看到的。
沈建文一直在暗中调查着曾经的往事,他不知道的仅仅只是孩子不是自己的吗?孩子的父亲又是谁?乔氏为什么会嫁给他?这其中的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