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干什么好事啊,整天不是眠花宿柳就是惹是生非,难不成是他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沈建文想要把这锅甩到她身上。
正想着,书房就到了,小厮把门打开请沈红俏进去。
她正了正自己的衣襟,脑子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够松口。
开玩笑,沈念香和乔氏害的她还不够吗?还有之前沈子修的丫鬟给她下药那件事,她可不信他一个做主子的会一无所知!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婊菩萨心肠,凭什么给这些人擦屁股啊?
想着,她仰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就见沈建文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本像是字帖的东西正仔细地临摹。
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指了指一旁的杌凳:“坐吧。”
沈红俏也不客气,欠了欠身子就在凳子上坐下了。
等了好一会,没人上茶,抱琴便自作主张拿了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倒了一杯放到沈红俏的手边。
沈红俏小口小口地抿着茶,一点也不心浮气躁,就等着沈建文主动开口。
果然,没过多久,沈建文丢下了手里的毛笔和字帖,抬起头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品茶的沈红俏说:“果真是长大了啊,如今倒是越发不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了。”
沈红俏嘴角掠过一抹嘲讽,说:“瞧父亲这话说的,尊敬自然是放在心里,又怎么会放在眼里,更不会宣之于口了,怎么,父亲叫我前来就是想看看您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