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虽然有些迂回,但是一开始做的戏总要一直做下去。
“肩膀上的伤是好些了吗?”齐凌夜又问。
自从她苏醒了能下地之后,就单独换了一间房住着,就在齐凌夜的房间旁边。
这些日子都是沈红俏自己换药,自己处理伤势,她好像对于伤口有一种偏执,总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沈红俏点点头:“嗯,好多了,结了一个铜钱大小的痂,等它掉了就好了。”
齐凌夜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总觉得像是自己最心爱的那匹马受了伤,他有点心疼,但是又不尽然。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有些难以面对沈红俏,只能敷衍了她两句,把人打发去睡觉了。
沈红俏早就累极了,白日里顶了一天的书本做平衡训练,这时候只想躺在床上舒展筋骨,自然乐不可支地睡觉去了。
齐凌夜在她走后离开了书房,一个呼哨传来了一只信鸽。
他将一个字条和刚刚从信上裁下来的那幅画像一并放到了信筒里,将信鸽放飞。
昨晚这一切之后又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房,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片刻之后又一副肖像画完成。
如果沈红俏在的话,就会发现这幅画像正是刚刚的信封里画的那幅画像,完美复刻。
齐凌夜拿着画像叫来了擎苍,把手里的画像交到他手里:“这是凶手的画像,本王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去打听打听这人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