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赟被这两方吵得头疼:“好了好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沈卿家,怎么说庆阳郡主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看呢?”
他偏偏就点到了沈建文。
沈建文有些手足无措,慌张地看了沈红俏的背影两眼之后低头说道:“臣,认为但凭皇上做主。”
这看似是他唯皇上的命令是从,是一个纯臣,但是实则却是在和稀泥。
你的女儿你都不帮着她说话,还指望别人么?
果不其然,就听齐凌赟讽刺地说道:“沈大将军还真是一位严父啊,不过是不是有些太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了呢?”
朝堂上的都是人精,大家都听出来了,这是皇上对大将军有不满,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讽刺人的话。
沈建文面色发白,他没想到自己说什么都不对,只能低着头认错:“是臣的不是,臣一定自省。”
他自省不自省的没那么重要,反倒是沈红俏,想要压住破虏将军这个封号,只怕还需要一点砝码。
正当齐凌赟考虑的时候,齐凌夜开口了。
“皇兄,为庆阳郡主请封的是臣弟,如若您信不过郡主,大可以拿臣弟作为担保。”
众人哗然,这庆阳郡主有什么本事,能够得摄政王为她作保?
一时间,众人看沈红俏的眼神都变了,有探究的,有好奇的,这其中更不乏嫉妒的,有嫉妒沈建文得了个好女儿的,也有嫉妒她深受皇恩的。
只有沈红俏,知道齐凌夜这是在为了她争取,争取本就应该属于她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