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俏低头一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连个正经外套都没穿,身上还是刚换上的底衣。
虽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皮肤,但这种不穿外套站在他面前的感觉总让沈红俏有一种坦诚相见的错觉。
她双手立马捂住自己的前胸,急赤白脸地嚷嚷:“王爷您怎么能这样呢!你、你快出去!”
其实齐凌夜只是想提醒她,她的头发还散乱着,至少盘起来整齐点。
但经她这么一说,反倒像是他才是那个登徒子。
齐凌夜眼神闪烁,起身匆匆离去。
仅剩下沈红俏还在自我纠结。
她明明是个现代女性,怎么就变得这么容易害羞这么迂腐了呢?
那人家穿热裤短裙的岂不是要羞死?
再次坚定了一下自己身为现代女性的自信和自觉,沈红俏唤了抱琴进来。
头发梳好,带上金簪之后,那些错落的碎发倒也看不见了。
沈红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赞叹:“抱琴,你的梳头手艺是真的不错,刚刚剪短的头发全都藏起来了?”
抱琴为她整理好最后一缕碎发:“是啊,这样看不就还是挺好的吗?得亏郡主您的头发是天生的多,不然奴婢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收拾整齐之后,沈红俏再次来到了医疗棚子里。
此时,已经经过治疗的伤兵正躺在简易的床铺上休息。
之所以将伤兵都集中在这里,主要是为了方便观察照顾。
而那几个中毒的人就被安排睡在一处。
沈红俏走了过去,和照顾他们的苗少伟进行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