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隶搔了搔后脑勺,眉头都纠结到了一起:“就是,王爷说,他瞧着你骑马辛苦,就诶呀,反正这药对擦伤特别管用,您就用就是了!”
看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沈红俏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于是板着脸问:“到底是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可是你师父,难不成你还要骗我?”
自从秦隶认下她做师父以来,沈红俏从不在他面前端师父的架子,可是她总觉得今天这个便宜徒弟话里有话,总想要问个清楚明白才好。
看她认真的,秦隶也不敢不说,只支支吾吾:“王爷说,他当初刚刚学骑马的时候,也也擦伤过大腿根子”
话说到后半,秦隶的声音就越发低了下去。
而沈红俏则是后悔不迭,早知道他是说这么敏感的位置,她就不应该让秦隶进来!
可是如今,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齐凌夜也是一番好意,她只能够面无表情地收下。
“行吧,把药放下,回去告诉王爷,没什么别的事情不用来找我了,我要休养两天。”
秦隶应了一声是,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好像背后有什么鬼怪撵他似的。
殊不知,在他身后,沈红俏的耳根子和脖子早就红透了。
偏偏抱琴还赶着这个时候打趣:“郡主,您说,王爷是怎么想起来关心您的大腿根子的?”
那眼神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沈红俏现在只想挖个洞钻进去,羞愤地抄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好啊你,现在还赶调戏你的郡主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