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俏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马会两次受惊,原来都是这件广绣褙子的锅!
她有些羞愤地低下头,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是。”
似乎是听出她的语气情绪不高,齐凌夜又补充说:“这次表现已经很好了,再练习两天,骑得更熟练,你就会更加熟悉马的脾性。”
沈红俏只觉得他这是安慰罢了,但是这位杀神能够安慰人也是实属难得的了。
她兀自下了马,冲他双手交叠行了个礼:“是,那王爷,庆阳告退了。”
小姑娘牵着马离去的背影实在算不上高兴,齐凌夜眼神晦暗不明,他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破土而出。
沈红俏回了自己的营帐,就一脑袋扎进了床上。
“哎呀,真是丢脸死了,抱琴你怎么没跟我说过,马会害怕飘着的东西啊!”
抱琴也觉得愿望,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个。
平日里奴婢们穿着打扮都很是精干,从来没有哪个奴婢穿着广袖长衫走动的。
所以,她也不清楚,女子的广袖会影响到马匹。
但是沈红俏差一点出事,她也颇感自责,只能主动承认错误:“郡主,都是奴婢不好,自己是个半吊子还要教您骑马,害的您差一点出事,您责罚奴婢吧。”
她一软下来,沈红俏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沈红俏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她身边把她扶起:“哎呀,算了吧,缠着你让你教骑马的是我,总不好把责任都推到你一个人头上,大不了以后注意点就是了,别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