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几天的龃龉,赵军医对沈红俏仍旧是爱答不理的。
即便是秦隶说了,他也可以学习沈红俏的缝合技术,赵军医也是不屑地回答:“哼,本军医不需要那些旁门左道!”
知道了沈红俏的外祖父是顾少卿,这赵军医却好似和她更加不对付了,处处和她做对。
沈红俏指导别人,他就在边上冷言冷语。
“哼,小小年纪不知道尊师重道,周军医的年纪都能够做你父亲了!”
这位周军医就是秦隶的徒弟,年纪虽然是大了些,但也不过刚刚三十,比秦隶打了几岁而已。
这时候,他正和自己的助手一起给一个被火烧伤的伤兵包扎上药,见赵军医出言讽刺,急忙替沈红俏说话。
“赵军医,话不是这样说的,师祖有的是知识和技术,她能够不吝分享,教授给秦太医,那她就是我们的师长,若说尊师重道,也应该是我们尊敬她才是啊。”
“呸,她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忙的时候她坐在这里享清福,还配自称为师长?!”赵军医吹胡子瞪眼地说着。
周军医被他一席话气得够呛:“你,你这人说话怎的如此粗鲁野蛮,也罢也罢,我不同你说,只等秦太医回来,看他如何教训你!”
说完,又转过身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沈红俏一直在边上看着。
她觉得这位赵军医就是纯粹的眼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