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秦隶严肃地直起身冲她说:“不许胡说,这不是郡主了,这是我师父!”
说完,又扭头给沈红俏磕头:“师父,您日安!”
知书看了只捂嘴憋笑,眼睛都憋红了。
沈红俏只觉得肚子都要笑炸了,冲她二人招手:“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秦太医扶起来!”
说到底她也是主子,抱琴虽有心看戏,但不能不服从他的命令,和知书一起一边抬着秦隶的一条胳膊把人搀了起来。
秦隶起来了也不消停,他面带娇羞地说道:“那,从今往后起,徒儿每天来师父这里晨昏定省,您就挑着有空的时候教授徒儿就行了。”
沈红俏是彻底拿他没办法,只能敷衍着说:“行吧行吧,你去忙你的吧。”
“是,徒儿告退!”
秦隶迈着滑稽的步伐走了出去。
等人消失在门口,抱琴和知书才爆笑出声。
“哈哈哈,他那个样子你看见了没!”
“太好笑了,不行,我笑的肚子疼,抱琴你快帮我揉揉!”
两个人抱着笑作一团,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沈红俏挑眉:“你们俩跟秦太医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