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姿作为这桩婚姻中的受害者,不仅要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伤害,还要帮着施加伤害的人周全礼数和体面。
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父亲!”沈红俏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沈建文,“您不觉得这么做对清姿姐姐太不公平了吗?”
沈建文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原本南疆之征在即,军中事务就多如牛毛理不清楚,现在家里又出了这么一摊子事情,别的不说,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这些事影响到他的仕途的。
于是便也没了好语气。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我一个大将军府赔给王家?俏俏,你可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沈家的血液,是我沈建文的女儿!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别为了一个外人来伤为父的心!”
沈建文扔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留下被扔在原地的沈红俏笑容凄怆。
“呵,沈建文的女儿,谁想当谁就当去吧”
终于,这幅娇小的身躯支撑不住强大的劳动强度,累晕了过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沈红俏只听见耳边抱琴和知书的呼唤声。
“郡主,郡主”
“俏俏,俏俏”
一声声呼唤像是指引她一般从四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