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大战白皓(2 / 2)

白皓说罢,盘山猛的一抖朝着刘溪镜打来,刘溪镜马上闪躲,那粗大的铁索摔在地上后地上竟然被砸出来了一道巨大的裂痕,白皓不再主动靠近刘溪镜,而是与刘溪镜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停的操纵着盘山一下下的砸向刘溪镜,刘溪镜手握着墨雨不停抵挡着那铁索的攻击,虽然说那老和尚说墨雨是一件神兵,不过自己还没有将他完全掌握,所以这墨雨就算是神兵在自己的手中也就只是锋利与坚硬了些,现在刘溪镜无法靠近那白皓,每次想要近他的身那铁索便朝着自己猛撞过来,刘溪镜现在无法使用墨雨的嗜血神通,这样一直被那白皓所消耗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的灵气就会耗尽,到时候自己也只有死的份!

刘溪镜一边躲避着白皓的攻击一边大脑快速思考着可以打败这白皓的方法,自己遇上了像白皓这样的家伙简直就如同与上了克星一样!刘溪镜也不敢在以伤换伤,因为白皓始终都用那灵气护罩将自己保护着,万一自己稍微出现了些许失误就会当场毙命,这家伙一看就是要凭借着龙门境的灵力将自己慢慢耗死!

白皓一边支撑着灵力护罩一边驾驭着盘上攻向刘溪镜说实话也并不轻松,白皓身上的灵气护罩与那盘山也在一直压榨着白皓体内的灵力,但白皓却不敢将灵气护罩给收回,那把黑色的剑实在是太变态了,能吸收自己的灵力而且锋利无比,白皓不敢让那种玩意近自己的身便将更多的灵力灌入到了盘山之上,盘山的攻击速度也快上了很多。

刘溪镜心中一惊,这家伙是想速战速解!刘溪镜也将那罗烟步的速度提快了些,但还是被那铁索给抽中的身子,刘溪镜摔飞出去后白皓马上控制着盘山再次砸向刘溪镜,刘溪镜抬起剑被抵挡住了盘山的攻击然后迅速起身继续躲避着白皓的攻击,一边躲避着刘溪镜的口中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鲜血。

白皓见刘溪镜受了如此重的伤便撤回了身上的灵气护罩准备动用自己的最强一击彻底打败刘溪镜,原来自己既要运转灵气去形成灵气护罩还要去操控盘山用不出来,但是白皓此刻体内的灵力也所剩无几,万一在此地惹出动静后灵力也用完了那么自己很可能是跑不掉了,所以便准备将刘溪镜一击必杀!

白皓深吸一口气那盘山的锁链速度更快了起来并且他的身躯也庞大了起来,刘溪镜见到白皓不在用灵气维持那灵气护罩再加上这盘山的速度与力量有提高了一些刘溪镜便知道这白皓是想要将自己快速解决了。

那盘山的铁索越来越粗大,竟然是变成了如水桶一般粗细,盘山不在发起进攻,反而是团团将刘溪镜围了起来,刘溪镜则站在盘山围成的圆圈中,圆圈不断的朝着刘溪镜缩小,刘溪镜猛的一点地想要跳出这个圈子,可是头顶突然也出现了铁索,刘溪镜连忙抵挡然后落在了地上,随着铁索不停的将刘溪镜团团围住,那白皓此刻也是稍微放松了些,自己用这个招式曾经可是在筑基九阶段时就将那龙门一阶的人所杀死,现在自己一个龙门一阶的用来杀死一个筑基六阶的简直是手到擒来,白皓的脸上充满着自信,内心暗暗想着,这家伙能与我交战到如此地步确是天赋是很好的要是让其慢慢发展相信不出百年白玉宗就会狠狠的压着北海宗让其抬不起来头,这样一想白皓脸上的杀心就越来越浓重,这样的修炼天才绝对不能放回到白玉宗中,想着白皓伸出手操纵着盘山压向被围在中间的刘溪镜。

随着盘山不断朝着刘溪镜压去,白皓已经可以想象到刘溪镜被压成肉酱的样子,白皓便一脸笑容,可是意外突然发生,那马上就要挤压住刘溪镜的盘山出现了一道裂缝,然后白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到许多的砖头砸向了自己,白皓不去在意,毕竟就凭借着砖头就像将自己杀死简直是异想天开,白皓一只手继续操纵着盘山,又往另一只手灌入了些许灵力然后一摆手准备将那石块打落在地,可是原本一点灵力都能将这种石块弹开,可是这石块却是动也不动径直撞向了白皓,第一块石块已经砸到了白皓的脸前,白皓这才发现石块上竟然刻着阵法!白皓直接放弃去操纵那盘山猛的向后跑去,但是那火阵爆发所产生的火焰还是附着在了白皓的身上一直燃烧,白皓刚刚将自己正燃烧着的衣服脱下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白皓的身边,刘溪镜手握墨雨一剑刺了过去,白皓躲避不及便将身子偏离了些许避开了致命攻击,刘溪镜只是见到墨雨刺入到了白皓的身体脸上便流露出笑意便不在那么靠近白皓快速拔出墨雨后退了几步。

白皓见到刘溪镜后退几步心中一喜,刚刚想继续操纵那盘山继续攻向刘溪镜却发现自己体内原本所剩不多的灵气现如今却已经一丝不剩了,白皓脸色苍白,这才想起来刘溪镜手中所握的那把黑剑可以吸收自己的灵力,刘溪镜此刻已经吸收了白皓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虽然收了不少伤但是状态却还算不得特别差。

白皓连忙从怀中掏出五六把飞刀朝着刘溪镜扔去,现在的白皓体内已经没有了灵气,这飞刀砸向刘溪镜就如给他挠痒痒一般,刘溪镜挥动着墨雨将那飞刀全部打飞后一步步靠近了白皓。

白皓在刘溪镜拿着墨雨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便瘫坐在了地上,头发散乱,腰间的伤口没了灵力去减少出血量鲜血顺着雪白的衣服不停的往地上流淌,白皓抬头望向刘溪镜突然笑到:“死也要当个明白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刘溪镜。”说罢,刘溪镜抬手一刀斩下了白皓的头颅,白皓的身体失去头颅后轰然倒地,一袭白衣被那地上的鲜血尽数染红。

刘溪镜低头看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白皓,也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脸色惨白,鲜血将刘溪镜整个人给弄成了血人,刘溪镜扶着地面站起身,然后扶着墙壁慢慢走到了铺子中,然后点燃烛火从收纳物中掏出酒和针线,又将衣服脱下坐在了躺椅之上。

刘溪镜猛灌一口酒然后握紧了自己背上的那把飞刀将它一下拔了出来后迅速将酒倒在自己的伤口之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刘溪镜冷汗直流,但刘溪镜却只是咬着牙没有发出说声音,刘溪镜在浇完酒后连忙从自己铺子的橱柜里掏出一块布将背上的伤口包裹了起来,然后又拔出了胳膊上的匕首,匕首刺的极深,拔出的一瞬间鲜血便瞬间冒了出来刘溪镜拿出铁针放在火焰上将铁针烧红自己将手臂上的伤口给缝合了,刘溪镜随后又将另一只胳膊的伤口也缝合之后便拿起酒壶靠在了躺椅上,铺子的地上与后院遍地鲜血,不过这院子的隔音不错再加上附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紧挨着铺子的人,所以这些动静并没有人注意到。

刘溪镜感觉浑身疼痛,而酒下了肚子中后虽然辛辣,但是自己身体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一些,不一会刘溪镜感觉自己的头晕晕沉沉的,坐在躺椅上头一歪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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