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刘溪镜因为昨天晚上睡的太晚所以起床有些晚,刘溪镜醒来后并没有发现王水的身影,去了楼上发现他已经离开了,离开将还将自己大被子给叠放整齐了。
刘溪镜有些摸不准这个人的性格,便没有在意,吃过早饭后便继续坐在躺椅上闭眼修行等待着晚上那中年汉子再来找自己好想他汇报一下昨天晚上所遇见的事。
刘溪镜的铺子因为是在一个巷子里,所以去他那边购买东西的人不多,也有邻居尖这出很久没有开门的铺子开了门因为离家比较近过来这里买些杂货,但那每次有人进去后都能发现那个老板明明年纪不大却总是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模样,客人来了也不招呼,附近的邻居便不再去那边买东西了,宁愿跑的远些也不想去那边,刘溪镜这边也不在意,反正没人来自己还图个清净。
傍晚时分,刘溪镜不再躺在椅子上修炼,坐起身子给自己到了杯茶,刚刚喝了一口那中年男人便无声无息的进入了铺子中,刘溪镜给中年男人倒了杯茶便开始跟他讲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既然那王水都不太在意刘溪镜便将他昨天晚上在自己这边过夜的事情也告诉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听后沉思片刻,抬起头问刘溪镜难道真的没有听过王水的名声?刘溪镜摇摇头向中年男人解释:“我原来并不是南宛国的人,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来到了南宛国来的时间并不长,加入宗门后便接了这个任务来到了此地。”中年男人听后点点头:“那王水与我们白玉宗的肖阳都是南宛国有名的天骄,王水性格古怪却嫉恶如仇,而我们宗门的肖阳你应该也听说过吧,对所有人都很好唯独面对作恶之人却是丝毫不手下留情,那王水是北海宗的,北海宗与我白玉宗是南宛国最大的修行门派,两个门派虽然说这些年争斗不断但是那王水与肖阳却是十分要好,两人经常会外出游历。”
刘溪镜听后又些惊讶,没想到自己随便进了个宗门竟然还能在南宛国排的上号,而且那个平易近人的肖阳自己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南宛国有名的天骄,看起来却十分平易近人。
中年男人看了看刘溪镜:“那王水确实是不会害怕我们白玉宗的,我们白玉宗是拉不下脸皮找个老怪物去对付那家伙的,而年轻一代中则只有肖阳能够对付他,但是关键两个人还是好友所以如果我们要是真的愿意拉下脸皮去对他动手,我们两个宗门很有可能要再打起来。”
刘溪镜听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朝着中年男人开口问道:“那王水将我的任务给做了,那关于这个任务的酬劳应该给谁?”中年男人笑了出来:“放心!少不了你的,既然宗门将这任务分配给你你又没有向宗门求援这件事就解决了那么这酬劳是少不了你的放心吧。”男子说完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对刘溪镜说到:“你继续在这边等着吧,等宗门再有什么安排我再来联系你。”刘溪镜点点头,中年男人便将铺子门打开起身离开了。
刘溪镜坐在铺子中用手抵住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往后半个月里,刘溪镜再也没有再接到宗门给他分配的任务,刘溪镜也明白,像这青石县地方小且偏僻,宗门对于这边的情报并不需要都知道,而是在什么时候遇见有关这边的事情才会想起来,像那种在国都或者什么大城中的探子,都是每天都需要忙活各种工作,所以刘溪镜才挑了个偏僻的,安静,别的弟子努力去完成任务无非就是需要那灵丹中浓郁的灵气来配合功法提升修为,而刘溪镜有着心剑功法,并不是很需要灵丹来帮助自己,而且刘溪镜身上的灵丹并不少,换算成凝丹的话足足有两枚,大部分都是在那万阵宗的遗迹中得到的。
半个月的时间,刘溪镜将十二招的第一招练的炉火纯青,十二招的第二招则好像是因为自己境界不够一直无法接触真正掌握,不知为何这十二招并没有名字,第一招到第四式都属于剑招,而第五招到第八招则是四种属性的术法,四种属性分别为风雨雷电,第九招到第十二招刘溪镜则看不太明白,而按照心剑当中所记载的,每当将四招融会贯通后便可以自行掌握一式,因此刘溪镜并没有在书籍里边找到那三式的讲解,但是按照刘溪镜的猜测那三式绝对很厉害,而至于墨雨的嗜血神通刘溪镜则是没有再去实验过,毕竟自己这一路上遇见什么危险都是能躲则躲,所以并没有什么机会,刘溪镜便开始想着,自己天天在这边躲着修行就算将自身境界提高了但是万一要是真打起来了自己没有经验,而自己的很多招式都是需要在实战中慢慢熟练的,那么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刘溪镜便准备等那中年男子过来之后给自己找一个外出历练的任务做做,至于这铺子原本刘溪镜没选择之前就已经很长时间没人管了,刘溪镜便准备先出去历练一圈然后再接着回铺子这边修炼。
那中年男子没有告诉刘溪镜如果要是去找他的话应该去哪里,刘溪镜没有办法只能在这个杂货铺中天天修炼着等待着那中年男人的到来。
此时在离着青石县约莫一百多里地的桐花县,那个为刘溪镜传递消息的男子从一处酒楼中出来,男子面带笑容脸色微红,心中想着最近虽然说忙些但是挣得是真不少,等以后闲暇了去宗门去领取完了报酬与宗门在请个假找歌地方闭段时间关说不定就能将实力在提升些了,等到时候就再也不用干这整体为宗门传递消息的探子了,天天累死累活还不讨好,想到这里中年男子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
男子走着走着拐入到了一个小巷子中,没想到刚刚拐入巷子中,一个约莫着十五六岁的白衣男子正在小巷子中等待着他,男子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发现他竟然是一个龙门境的修士便客气的朝着男子说到:“在下是白玉宗的,不知前辈找在下什么事情。”“白玉宗的?没错,找的就是你白玉宗的!”白衣男子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把飞刀以极快的速度刺进了中年男子的脚踝,中年男子吃痛被飞刀刺入的那只腿瞬间弯曲了下来,中年男子咬着牙朝着白衣男子说道:“如果将我杀死,我们白玉宗是不会放过你的!”随后又是一把飞刀飞来贯穿了中年男子的胳膊,白衣男子走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看着脸上露着怒气的中年男子一脚踩到了他的头上,中年男子的头一下低了下去脸直接贴在了地上,白衣男子笑着开口:“你们白玉宗昨天晚上就说不会放过我了,而且你们白玉宗现在一个筑基六阶的弟子都能出来传递消息了吗?这么垃圾啊!”说着将一块写着北海宗的令牌放在中间男子的脸前“怎么?你们宗门不是昨天晚上还说要与我们北海宗开战吗?怎么今天你们白玉宗的弟子就被我踩在脚下了呢?”中年男子此刻脸上出现了恐惧,马上抱住了白衣少年的腿喊到:“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能不能饶我一命,在下肯定将所有知道了消息都交给北海宗。”
白衣少年只是脸上带着轻蔑的笑:@不好意思,你来晚了。”白衣少年刚刚说完,身后走出来了一名打扮像是一个店小二的人,中间男人看着刚刚与自己传递消息的店小二眼睛中快要喷出火正要开口大骂可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来了声音,一把飞刀已经将自己的喉咙割破,白衣男子一边从已经快要死去的中间男人身上拔出飞刀一边对着身后的店小二说到:“行了,没你的事了。”店小二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刚刚转过头,一把飞刀却已经刺破了他的胸膛,店小二瞬间跪坐在地,看着胸口的伤口一脸的不可思议,白衣少年缓缓蹲坐在那还没死透的店小二面前“记住了,我叫白皓,谢谢你把你们宗门附近的谍子名单都给了我,不过既然你们白玉宗那么不识抬举敢与我北海宗宣战那么你们就都没必要活了。”店小二听完便倒在了地上死了,白皓站起身子,踢了踢那已经死去的店小二的尸体,自言自语道:“下次就早点跟你们报上我的名号了,不然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只知道北海宗有个王水却不认识白皓了。”白皓说完笑着起身离开,白色的袍子上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依旧纯白无暇。
约莫五六天之后,刘溪镜这天天刚刚有些昏暗便准备关门休息,没想到一只手伸出抓住了刘溪镜已经快要关上的门,刘溪镜从门缝中看去,一个模样瘦小的男人正站在门外。
刘溪镜朝着门外的瘦小男人喊到:“店铺关门了,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明天再来吧,或者去那边买。”说着刘溪镜指了指小巷外的杂货铺。瘦小男子摇摇头,用着沙哑等声音开口说到:“有急事要与你谈论。”刘溪镜听后脸色一变,让瘦小男人进了屋中。
瘦小男人进了屋中后没有客气坐在了刘溪镜经常躺着修炼的躺椅上,然后将手上拿着的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等东西放到地上缓缓开口:“之前负责与你联络的人已经死了,接下来换我与你联络。”刘溪镜又些惊讶明明半个多月前还与自己说说笑笑的中年男人没想到已经死了,刘溪镜点点头准备先不提自己想要换个任务的事。
瘦小男人接着开口道:“我们的宗门与那北海总正式开战了,之前与你联络的人在距离这里不算远的桐叶县为宗门传递消息时被杀了,根据可靠的情报是北海宗的人干的。”
刘溪镜开口询问:“难道是因为北海宗杀了之前与我联络的那人后我们才开战的吗?”瘦小男人听后摇摇头:“宗门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与北海宗决裂的,原因是我们外出探索一处遗迹的精英弟子在回来的路上被北海宗给全杀了,而且是一名长老带队,我们白玉宗才受不了这口气才与北海宗宣战,没想到我们刚刚宣战那北海宗便将我们多处的探子尽数杀死。”瘦小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盯着刘溪镜“我来此处是为了告诉你提前做好准备,如果在这边发现了北海宗的行踪一定要提前与我联络,这是一只信鸽,你如果发现北海宗行迹就直接将它放出我这边会收到消息的,最近这附近我们都探子死了不少,而且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你也要小心被北海宗的人杀死,宗门在这边能给你们提供保护的人并不多,所以遇到了危险第一时间一定要与我们联系不然很可能会死的。”瘦下男子说完将那个被黑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刘溪镜,然后便起身离去。
刘溪镜仔瘦下男人走后将包裹着笼子的黑布拿开,里边正是一只信鸽,刘溪镜将鸽子放入到了后院中,开始想着为什么那北海宗要无缘无辜的打杀白玉宗外出探索遗迹的精英弟子呢?刘溪镜想着想着心中忽然豁然开朗,定是白玉宗弟子在那片遗迹中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物,连北海宗都不惜代价就算与白玉宗开战都想要得到那个东西。
刘溪镜便回到了房间中,并没有躺下休息,既然那瘦下男子告诉自己附近依旧有许多探子被杀死了而也与自己在三强调了自己万一出了事情如果不及时联系是很有可能会死的,刘溪镜便准备先将自己的实力在提高一些万一要是遇到了那人的刺杀自己也好多有防备。
半夜时分,刘溪镜正在熟睡中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刘溪镜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慢步走到楼下,看到了院子中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一只手捏着那只鸽子,另一只手却是提着那为刘溪镜传递消息的瘦小男子的头颅,白衣男子看到了刘溪镜,嘴角咧开笑着看向他:“哟,醒了,那就受死吧!”